而是顶着浑身撕裂般疼痛连滚带爬,手脚并用,爬在苏祈脚底下的涟如墨。
“大人,我想学雷法!”
苏祈:???
不是,哥们。
我就是装逼用的场面话,你真接?
你看我样子,像想教的人么?
涟如墨苍白的脸上,尽管额头不停的汗珠,滴滴答答垂落,眼神却意外的坚定。
‘北洲散修!’
这人竟然真是‘散修’!
身为一城一主的儿子,他知道还是要比刚刚被碾碎的‘鹰犬’知道的多一些。
毕竟‘狗’只要听话就好了,特别是这种没有‘潜力’的狗,就更不该知道太多生出一些不该有的想法。
且不知这人在蓬莱如何,甚至可能是混得不如意被排挤出了蓬莱洲,不然好好的蓬莱洲为何不待?
蓬莱出来容易,想要回去,可就难上加难。
但这些都不重要。
就刚刚那一手雷法。
在这赵国,与那陆地神仙何异?
哪怕自己只能学个两三成相似,又有哪个先天大宗师敢站在自己的面前?
还有谁敢强迫自己的姐姐嫁给她不喜欢的人?
带着这样的念头,涟如墨的视线一暗,直接昏死了过去。
别误会,不是苏祈下黑手。
而是绝望到极致时突然压迫在身上的石头一空。
所有的伤势与疲倦一瞬间堆积爆发。
能撑到这个时间才昏迷过去已经难能可贵了。
拽在他脚上手也因为涟如墨陷入昏迷一松。
苏祈再看一眼白映雪。
表现更加不堪。
更早一段时间,因为失血过多昏迷过去了。
正好,替苏祈省去不少麻烦。
真要有人三跪九叩拜托他,他还一定能狠下心来拒绝。
溜了溜了。
一步,两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