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满意的笑出声,吻上她湿漉漉的眼尾,继续问:“还有呢。”
昭月声音越来越小:“不知道……”
她是真的不知道,上一世的细微末节,她早已经忘得差不多了,怎么可能把与朱定袁那什么,记得那么清楚呢。
赫权低喘,看向秋千:“昭昭,想不想坐秋千。”
“秋千?”昭月眼瞳水雾弥散:“可是你现在还……”
赫权将她抱到秋千那儿。
“坐秋千。”
他看着坐在他身上的昭月:“奴才是……秋千。”
“你!”
实在是放肆,不知羞。
秋千荡漾,萤火盘飞,只有昭月一声比一声软的娇音。
赫权的嗓音与耳畔的风一起传来:“昭昭,不这样,哪来的孩子。”
——
晏喜宫。
朱定袁坐在銮轿上,一直没下来。
黄全自然不敢催促,只把药递进去,隐晦的开解:“陛下,神医说了,得找法子疏解出药的不适。”
这药不知什么做的,能压抑梦魇,却让骨血热燥,白日里也想……
从昭月进了冷宫后,他已许久不踏入后宫。
可如此,他又开始咯血。
他必须疏解这股邪火,一开始他不停熏酒,而后杀了许多人。
血洒在身上的感觉,令他舒畅。
到现在,已经没了感觉。
他踏入了后宫,他对不起月儿。
朱定袁眼眶红了,他看向圆月,他祈祷,希望月儿能够谅解他。
他一定能够做到肃清所有阻碍,独宠她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