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权将她的手重新拉回来,放在胸口,偏过脸低低的开口:“疼……”
昭月听他说疼,心下又着急起来:“我只是看看,定不会碰你。”
可当他的上衣全部落下。
不瘦弱,不病态,是极具男人魅力的宽肩劲腰,肌肉紧实腹肌鲜明,甚至有如人鱼般流畅的线条隐于下腹。
除了上次沐浴时瞧见的一瞬背影,这还是昭月第一次看清他的身躯。
她脸上迅速发烫。
太监,也能这样吗。
他面前无一丝伤疤,只有肌肉的“沟壑”,因为紧张,他微微颤抖。
就像她欺负他了似的,脸比平日更为殷红,那份疏冷悄无声息的融化,只剩下他不曾表露的如此明显的“羞涩”。
昭月咽了口唾液,觉得热极了:“你,你这不是很好吗,哪里有伤。”
忍着抚摸他的冲动,要从他身上下去。
赫权猛的抓住她的手腕,“小主,小主还没检查呢。”
他居然拉着她的手,放在了他的胸口上!
昭月温热的手掌覆上,他急促的喘息一声,额头滚了汗,却像是和朱定袁攀比一样:“奴才身上的伤,小主摸一摸就知道了。”
原来不是受伤了。
是要她看他的伤疤啊。
昭月忍住笑,装作不明白的问:“摸了就知道什么了?”
“知道谁才是英雄。”
赫权低沉着嗓音,将她扯的扑到自己胸膛上,眸里散着黑色,危险的雾光,压着她的手指缓缓抚摸。
一寸。
又往下一寸。
他的呼吸从舒缓到急促,从平和到紊乱,与她近在咫尺。
她重一分,滑到了腰侧,他便闷哼一声,身体轻颤,似乎受不了,又似乎愉悦,任由她好奇而新鲜的钻研“他”的每一分。
昭月脸上的红晕渐渐散去,狐狸眼亮起来,唇角的笑意渐渐越来越深。
她扒开赫权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