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感激许妈妈对自己的照顾,执意给她钱,但许妈妈不肯收。
许望东也说,如果收钱,那就是侮辱了他们之间的情谊。
秦朝阳没力气跟他们拉扯,只能作罢。
许妈妈很认真地记下了他下次住院的日子,
“朝阳,你生病这事,我觉得应该告诉老张他们,你瞒不下去的。”许望东说道:“‘玩转’是我们几个人的心血,这段时间,只让他们兄弟俩忙碌,也是不应该的。”
秦朝阳之前低估了抗癌的痛苦,他还想云淡风轻地扛过去,但这是不可能的。
“朝阳,再过半个月,我也要去实习了。在这段时间,我把‘玩转’的事情给交代好,或许……以后就要靠你们了。”
他们上了大四,各奔东西的时间就不远了。
秦朝阳一阵伤感。
他能活到拍毕业照那天吗?
休养了几天,秦朝阳继续入院战斗。
许妈妈陪着他,许望东在乐队排练室,将秦朝阳的情况告诉了表兄弟俩。
三个大男生,枯坐了一下午。
张瀚文连抽烟都忘了。
他们重复着崩溃、接受、再崩溃、无法接受的过程。
然后,在傍晚,他们一起出现在了病房。
他们提前说好了,谁都不准哭,他们要笑着给秦朝阳打气。
张瀚文买了一束花。
秦朝阳大笑:“看来我的确要死了,老张居然对我这么客气。”
“你敢死!”张瀚文凶狠地说道:“昨晚我刚给我爸烧了纸,拜托他去阎王殿打探消息。我爸在梦里告诉我,如果不该死的人一心寻死,那是要被乱棍给打回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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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尽管他说得很无厘头,但秦朝阳还是很感动的。
张瀚文带着他的笔记本电脑来到了病房,宋好问当人工书桌,托着电脑,张瀚文一本正经地做起了报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