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熙身上所穿的衣服都是傅时砚精心挑选的,包括身上的贴身衣物。
至于昨天说的那些都是用来诓骗安熙的,目的很单纯单单是不想让她心里备受煎熬。
将她赤裸在别人的视线里。
处理完这些事,傅时砚拨通了对方身边人的电话。
简单询问一两句后,匆匆挂断电话,让南沽调度来傅家的私人飞机,傅时砚神色带着严肃离开。
J城一整晚过去,平静祥和。
夜里,有些人确实坐不住了。
帝都来了一位隐形大佬,傅时砚的爷爷,傅家老爷子傅南康。
傅南康突然大驾光临,仅少数人知道。
让J城的空气里多少带上焦灼的气息,有的人在想不明白一座平平无奇的小城市,怎么前后有那么多大佬来投资。
引来白家,现在还连带着傅家这位老董事长也来了。
傅家在傅南康的手里,经过多年的打拼一跃成为京都豪商顶流圈里的名门大族。
后来老爷子身子状况逐渐出现问题,逐渐将权力放到儿子儿孙手里。
早年,夫妇二人身子硬朗,尽力为傅家开枝散叶。
一向清贫惯了的老夫妇,生下来的子孙却相反,大手大脚惯了。
在感情私生活上十分不检点。
所以傅家再后来就有了傅时砚这个新生命,傅柯洲的私生子。
谁也没想到,在几年前的一场意外里,随着当时傅氏董事长傅柯洲的意外死亡,集团内部发生的夺权斗争。
最后掌握权会被傅南康递交到傅时砚手上。
一个并不是正统血脉的私生子,居然坐在了傅氏总裁的位置上。
着实让人想不明白。
要知道,傅南康的孩子不止傅柯洲一个,同期优秀的还有不少。
……
安熙拖着一身酸痛坐上电梯,来到十一层。
雅兴律师事务所。
现在是八点半,人却早已来齐。
每个人都穿着正装,忙里忙外。
为迎接这位突然从总部空降下来的负责人,都不敢怠慢。
安熙坐在工位上眼皮子快要阖上,还未到九点正式上班时间,她便要撑不住。
身心疲倦,大概就是现在这种感觉。
“小安,你很困吗?昨晚去干嘛了?该不会是去偷情了吧?”言小沫戳了戳她,打趣道。
听到“偷情”二字,安熙一个激灵,立马坐直身子拍了拍脸颊。
缓过神,看清自己正坐在办公室里,面对着一堆有山高的资料,瞪着言小沫。
“你别瞎说!”
言小沫捕捉到安熙身上透出的心虚,再看看她无名指上的婚戒,今天突然没了。
“那你手上的婚戒去哪里了?”
不嫌事大的小沫凑过来,抓着的手仔细检查,两只手还真没戴着戒指,左手无名指上还有新鲜的痕迹。
看着像是刚摘下来不久。
心里的八卦之心熊熊燃烧,越来越旺!
要不是言小沫胡闹这一下,安熙都没发现自己手上的半克拉的戒指不见了。
安熙顾不上理会言小沫,急急忙忙到处寻找,把整个包包都翻遍,哪里有银色戒指的影子。
之前还戴着的呀。
“小安?”
言小沫意识到玩笑开大了,笑容将在嘴角,赶紧跟着一起寻找。
“会不会掉在家里了?比如你洗澡的时候摘下来,浴室这些地方?”
洗澡……浴室。
安熙小心脏猛然一跳,是在昨晚上跟傅时砚那样这样的时候……
事事都如他的意思,还想怎样?
没有那枚戒指,等被许蔓问起来她该怎么解释?说掉了?
那份贵到离谱的外卖,还有她现在身上穿的这些高定,哪个不是被怀疑的对象……总不能都找理由敷衍过去。
许蔓再是个乡下的妇人,好歹也不是傻子。
安熙揪着衣角不安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