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阎,聋老太去世,是你给葬的?”刘海中一屁股坐在了小桌旁的凳子上。
本想翘起二郎腿的,奈何凳子太矮,自己又太胖。
只好把抬起的右腿又放了下来。
“没有,我回来的时候,老太太已经葬了。”阎埠贵笑着回道。
既然得了便宜,就没必要招惹这些个得红眼病的人。
自己住着舒服比什么都重要。
他甚至都想好了,即便他刘海中说几句重一点的话也无所谓。
就当是他放了个屁,臭一点而已。
很快就会随风而逝。
“聋老太生前,数你照顾的最多?”刘海中继续阴阳怪气道。
“我住前院,老太太住后院,想照顾离的也远不是。”
净埠贵依然赔首笑脸。
在他心里,刘海中就是个笑柄。
身为院里的一大爷,大儿子被打跑了。
一家四口人还挤在两间小屋里。
原本这大院里,就他们两家孩子最多。
现在自己这个二大爷已经鸟枪换炮。
两间小屋变成了三间阔屋,想想就舒服。
“那聋老太去世后,凭嘛你一个人占人三间屋子?经过我同意了吗?”
“老阎,你要搞清楚,咱俩谁才是院里的一大爷,我这个一大爷是个摆设吗?”
刘海中本来还想着以理服人。
不曾想越说越来气,语调也跟着提高了许多。
说完,抬头瞅了瞅旁边的许富贵。
那意思是说,瞧见了没?
这大院里还是我刘海中说了算,灵魂两问。
他阎埠贵敢顶嘴吗?
还不是老老实实如实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