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一凡把事情说的清清楚楚。
侯春刚这才恍然大悟。
要接手祥义绸缎庄,以前不行,没了祥义,自己和陈雪茹就彻底没了关系。
现在可以商量商量了,陈雪茹都嫁给这姓林的了,还留着个祥义绸缎庄恶心自己吗?
如果价钱合适,他倒是希望尽快抛掉这个烫手山芋。
“我的绸缎庄只是临时出了点问题,只要你有诚意,我可以考虑考虑。”
侯春刚合计着,如果姓林的眼睛够亮,那就破财消灾,先宰他一把再说。
实在不行,原价卖给他也算去了块心病。
“侯公子果然敞亮,咱们相识一场,也算是缘份,一口价,一千块钱,我保证你找不到第二个愿意出这么高价钱的买主。”
林一凡信誓旦旦地说道。
一副为了朋友,宁愿自己吃点亏的大义凛然样子。
“多少?”侯春刚都想直接骂娘了。
当初自己花了一万一千块钱盘下来的破店,还没见一个回头子呢。
结果还让掌柜的卷走了货款和进绸缎的钱。
现在你一张嘴一千块钱要把祥义绸缎庄买走?
有这么欺负的人的吗?
侯家都不敢这样做生意。
“有人接手就卖了吧,一千块钱不少了,别真砸手里。”
戴高帽的同志帮腔道。
“同志,我那祥义绸缎庄是花了一万一千块钱买下来的,前后不到一个月,我,我怎么一千块钱卖出去?”
侯春刚急的直跺脚。
要不是帮腔的人戴着大高帽,自己踹他两脚的冲动都有。
不知道情况就别乱瞎掰掰,自己才他妈的是真正的大冤种。
穿军绿色衣服的同志似乎也觉得有点唐突了,看向林一凡:“你也没有说清楚呀。”
“同志,我想说清楚的,您招手让他过来,把我给打断了。”
林一凡辩解道。
然后他看向侯春刚:“侯公子,也就是我愿意出这个价钱,看见没?雪茹绸缎庄生意好不好?最多两个月,雪茹绸缎庄二分店就会开到详义绸缎庄的旁边。”
林一凡指着雪茹绸缎庄的招牌,继续说道:“到时候别说一千块钱,一百块钱都没人敢接手,你信不信?侯公子,如果你认为我是趁机敲诈你,那你就别卖,咱们骑驴看戏本,走着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