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若有似无看向白柏山。
白柏山忽然接受周围莫名的眼神,不自在脸一热。
众所周知,有白瑾年和白衔山这两座大山,谁也不能轻而易举说自己行。
“你!”
白意如一阵气馁。
人家说的是事实。
“莫欺少年穷,十二叔!”
到底不甘,她咬着牙回复了一句。
“呵。”
白廉清撇着两撇胡子忍不住轻嗤:“你儿子叔公都看不上,难道你孙子就长了金脑子?”
白衔山如果不是堂大伯从小当心肝培养长大,老十二叔公都差点没看上,一个从小没养在白家的孩子,能有什么大能耐。
白柏山他偶尔见,没看出有什么特别,倒是长相出乎意料——清秀。
“廉清!”
白十二脸一冷,不由冷斥一声。
白家家规森严,尊老爱幼一向被尊为铁则,他最不喜欢小辈没大没小了,白意如虽然上不了台面,但到底也是瑾年的女人。
某人噤声,凉凉看了白意如一眼,耸耸肩。
他从小标新立异,只看心情不看人情。
不过,就算再厉害的人也有让他害怕的人,白廉清连他爹都不怕,却怕两个人。
一个是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小叔公,一个是现在生死未卜的铁腕大伯白瑾年。
白廉礼见乱说话的白廉清被教训,看了一眼刘如凤的方向。
他看母亲朝他微微点头,于是神态淡然说道:“十二叔公这样问,我就实话说。”。
“首先,我相信我爸能安全归来,其次,我觉得越是突发情况越不宜阵前换帅,免得造成恐慌。”
“不过……”他眸光一闪,笑着问白十二:“十二叔公今天忽然到访,让我倍感诧异,您是怎么知道我爸爸出事的。”
白瑾年失踪的事虽说已经过去十几个小时,但消息他封得很死,他很好奇,他的十二叔公是如何这么快得到消息的。
“这个嘛。”白十二笑笑:“我说了,猫有猫道,狗有狗道。”
他煞有介事瞄了一眼很没有存在感的何见山。
“见山是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