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悦笙看见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。
立铭。
他没有去守门。
从治疗仪旁边滴血的剑判断,他应该是训练受伤了。
时间不是很久。
立铭看见宋悦笙,眼里划过一丝愤恨。
随后拿起长剑,故作张扬地将剑收到剑鞘之中。
宋悦笙把景肆放在空的治疗仪上,摁了治疗的按钮。
然后,她喊住了他。
“孤听说了你父亲的事。立铭,有些事,孤想和你说说。”
随着两人离开,治疗仪上昏迷的景肆突然睁开了眼睛。
他坐起来,把治疗摁钮关闭。
刚才的事他有些印象。
景肆摸了下后颈,然后看着两只手腕上的伤痕。
眸中闪着迷惑的神色。
“陛下,你收拢人心的手段并不高明。”
门外。
宋悦笙开门见山道。
“你父亲担任钨矿石的负责人二十多年,一直进出其他帝国星系。”
“自古帝王多疑。就算没有孤,你父亲也会被格斯赶下这个位子。”
立铭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。
但如果没有嘉泽,他父亲说不准还能再多做几年。
他刚想说什么,却听见她说。
“要不你写封信,让你父母来白隐帝国?孤的国家,以能力论官职。”
立铭诧异地睁大了眼睛。
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。
星光的映照下,他的容貌俊朗,轮廓更加分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