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厢房可空了有些日子。
当初他还动了些心思。不过就他家那几口人,远够不着申请的资格,久而久之,也就没了兴致。
加上东厢房一直没有来人,整个前院,倒是人口不多,平时也算安静。
“我给你说,王主任亲自带着人来的。”
三大妈神秘兮兮,凑近了阎埠贵,一脸得意:
“来的是个娃子,穿的破破烂烂。可跟王主任有说有笑,我觉得不是王主任的亲戚,就得是哪个大领导家的。”
说完,眼睛还朝着中院看了看,见没人出来,这才又继续说道:
“对了,王主任可说了,这人你认识,是不是你当年的学生?出去待了几年,这才回来?”
阎埠贵有点懵。
自己这个教书匠干了十多年,毕业的学生好几百个,这自己哪能知道。
阎埠贵皱着眉头想,自己的学生里领导家的不少。
可既然是领导家的娃,又如何会放出去受苦?
难道说,是跟着家里调任出去,又回来了?
可既然回来了,怎么会穿的破破烂烂?
家里犯错?被抄了家?
可犯错的话,为何王主任会亲自带人过来。
阎埠贵想不明白。
“长什么样?”
“就一个娃子,脸上白白净净,看着是个易相处的人。”
三大妈随口回答着,一边将扫出来的土倒进竹篓里,一边随口说着:
“我是寻思过些时候等解成找了媳妇,刚好可以让解放跟他一起住,娃子也能有个伴。”
“再说了,有小叔子在,儿媳妇哪里好意思干那事儿,我还想早点抱孙子呢。”
三大妈干的起劲,阎埠贵可没那么多想法。
如果真如老伴所说,新邻居是自己的学生,老师给学生打扫家,说出去,他还嫌丢人!
没管忙的正热闹的三大妈,自己先回了屋子。
时间慢慢的过去,冬天本就白天短,夜里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