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昌民迈着悠闲的步伐,慢慢靠近。
高建祥急忙关上隔间门,插上插销。
砰砰砰!
陈昌民在外面疯狂的踹门。
高建祥此刻才感觉到陈昌民的可怕,简直就不是人。
他急忙踏上马桶,准备翻到隔壁的隔间。
呯!的一声巨响,隔间门被陈昌民暴力的踹开。
可怜的高建祥刚爬到一半,半边屁股还挂在隔间的木板上。
陈昌民一手重重的拍在高建祥的屁股上,调侃道:“你这大屁股可真可爱,来,叔叔帮帮你,帮帮你!”
陈昌民拖着高建祥的屁股,直接给他掀翻过去。
高建祥只觉一阵天旋地转,后脑勺狠狠磕在陶瓷马桶边缘,发出令人牙酸的"咚"的一声闷响。
他的颈椎发出不堪重负的"咔吧"声,霎时间眼前炸开一片金星,整个颅腔都在嗡嗡震颤。
高建祥的身体像破麻袋一样滑落在地,后背贴着冰凉的瓷砖墙面慢慢瘫软。
后脑勺传来阵阵钝痛,温热的血液顺着发丝滴落在衣领上,晕开几朵刺目的红梅。
脖颈像是被灌了铅,连最简单的抬头动作都让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。
"嗬。。。。。。"
高建祥的喉间挤出破碎的喘息,右手无意识地摸向剧痛的后颈。
指尖触到黏腻的血液时,他的瞳孔微微扩散,视野边缘开始泛起不祥的黑雾。
马桶水箱的滴水声在他耳中被无限放大,每一声"滴答"都像锤子砸在颅骨上。
他的高档西裤的膝盖处磨出一个破洞,露出里面擦伤的皮肤。
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,像是绞刑后松弛的绳套。
涣散的目光中,只能看见自己颤抖的双手和地砖上那滩渐渐扩散的血迹。
砰砰砰——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响起:“有人在家吗?”
陈昌民的脑袋从厕所隔间门缝里伸进来,表情和蔼可亲:“喵——哈哈哈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