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小腿一紧。
低头一瞧。
陈家驹居然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裤腿。
朱丹妮怒不可遏,抬起另外一只脚狠狠踩了下去:“放手!放手!放手!”
朱丹妮一边踩一边骂。
可是陈家驹就像是沧海横流里的一块顽石,死不松手。
换做一般人,被人这么用力的踩,手腕早就断了。
可陈家驹不同。
他是双骨。
承受力比一般人强一倍不止。
就在朱丹妮越踩越来劲的时候,陈家驹的另外一只手忽然伸出。
抓住了朱丹妮的脚腕。
朱丹妮一个踉跄,差点摔倒。
朱丹妮伸手准备去抓陈家驹的头发,陈家驹直接张开血盆大口,一口咬住了朱丹妮的臭脚脚腕。
“嗷——”
朱丹妮吃痛,惨叫出声。
陈家驹咬死不松口,疼的朱丹妮冷汗直冒,想要挣脱,却摔了个屁股蹲。
陈家驹趁势趴在朱丹妮的身上。
手臂缠着手臂,大腿缠着大腿,脸对脸,心贴心。
商场还有内地的游客。
看到这种情形,不由的睁大了眼睛:“早就听说港岛开放,没想到这么开放,这种事情居然可以在公众场合做的吗?还有居然是两个男人,太刺激了!”
朱丹妮用力想要把陈家驹掀翻,陈家驹直接一个头槌重重的砸在朱丹妮的鼻梁上。
朱丹妮只觉眼前一黑,鼻梁发酸。
脸上就跟开了酱油铺似得,红的\黑的、蓝的、绿的、白的、黄的、橙的、紫的一发滚将出来。’
陈家驹一击得手,再次使用头槌。
嘭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