舌尖长驱直入,宓瑶怀疑他不止练马练枪,还把舌头也一起练了,不若他的舌尖怎么也多了粗粝的质感,让她浑身开始克制不住的战栗。
宓瑶情不自禁地用力,紧紧踩着热水中属于萧欻的脚背,她脑子起了雾,分不清是因为讨厌萧欻的侵入才用力踩他,还是因为喜欢与他亲吻,才在极力地跟他更亲密。
木盆不知在什么时候打翻,宓瑶杏眼半寐看向将猩红地毯浸湿的水流,觉得自己比地毯湿润的还厉害。
“可以吗?”
她知道最近萧欻为了集中精力做正事,把多余的精力都发泄到了操练上,大半夜也还在练枪跑马。
这种情况下,她破了他的戒,就怕他把错怪罪到她身上。
“我是怕你累,嫌我不懂分寸,接连十几日我怕都不能回来,夫人你就当怜我一回,让我吃几口肉再走。”
肉这个东西吃多了腻,时久没吃了,又觉得想的慌。
宓瑶在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前,头就先点了一下。
这肉一吃就吃到了五更初。
“不是说你就吃几口!”
宓瑶浑身疲惫,意识到自己明天难以早起,瞪着眼怒斥萧欻。
“夫人莫气,是我这肚子不听使唤,有肉下肚就闭不上嘴。”
萧欻伸手先打了嘴巴,又拍了肚子。
见手掌在他精壮的腹肌上留下红印,明显是用了力气,宓瑶不禁翻了个白眼:“你打错了地方,贪吃的地方明明在其他位置。”
萧欻眉梢微微挑起,抓住了宓瑶的手腕:“既是夫人受了罪,那就该夫人来打。”
知道她要是真打下去,就彻底要通天亮了。
宓瑶挣脱了手,手指压在萧欻的上下嘴皮一捏。
“少啰嗦,闭眼睡觉。”
她算是发现了,男人兴致得到了满足,就会自动点亮油嘴滑舌这个技能。
连带着嘴脸也变得欠揍起来。
*
,宓瑶忙基建,萧欻忙剿匪,偶尔短暂的相聚,都是有其他官员在场,做事。
,觉得夫妻俩日日待在一起太腻歪,她的自由空间也会无限制减少。
但这般分分合合,,听到有人敲门,下意识觉得是萧欻。
“阿姊?”
拿着账本到淡,茫然地看着她,“我打扰到阿姊了?”
“无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