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,李兆溟阴沉着脸色,沉声问:
“夏主任,你们府办在船舶集团走了多少账?”
这种情况虽说在体制内很常见,但走账的数额至关重要,这可不是闹着玩的。
夏中阳见李兆溟的目光投射过来,低下头,不敢与之对视,支吾着说:
“李县长,我们在船舶集团走的账,也不……不算太多!”
“夏主任,不管多少,总该有个具体数目吧?”
李兆溟沉声问。
夏中阳轻点一下头,出声道:
“没错,李县长!”
“除府办集体的六万多以外,张主任也走了两、三万,共计九……九万多吧!”
死道友,不死贫道!
关键时刻,夏中阳毫不犹豫将张文吉卖了。
李兆溟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,冷声道:
“夏主任,你癞蛤蟆打哈欠——好大的口气!”
“九万多,还不算多?你是不是想在船舶集团走十万、二十万的账?”
夏中阳脸上满是尴尬,急声说:
“李县长,你误会了,绝无此事!”
李兆溟满脸怒色,沉声道:
“夏主任,你们走账的金额太大,我帮不了你。”
“你自己去和常书记说吧!”
李兆溟和夏中阳之间的关系本就一般,他没必要帮对方这个忙。
“李县长,不好意思,给您添麻烦了!”
夏中阳不动声色道。
李兆溟见状,面露无奈之色,沉声说:
“夏主任,我不是不帮你,而是心有余力不足。”
“李县长,我理解你的苦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