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逡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,盯着对方,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微笑。像一头走投无路的恶狼,谁也不知道他能做出什么事。
威胁到:“我虽然落魄了,但是处理一个小小的通讯员还是轻而易举的。你,可要考虑清楚,该怎么做。”
通讯员一想到这些年听说过的,关于叶逡手下过的冤假错案、家破人亡。忍不住瑟缩了一下,还是坚强的提出反对意见:“可是对方是许参谋长的家属,找人也是说许参谋长家女儿的事,我有责任通知对方。”
“你怎么确定对方是许奕的家属?”
“那就叫许参谋长自己来接电话,到时候他自然会分辨。”
叶逡冷冷问:“那许奕在军区吗?”
据理力争的通讯员卡顿了一下,说:“不在。。。。但是我可以告知对方,许参谋长现在所在的地方,让她给那边打电话。”
叶逡一下连番追问:“要是对方并不是许奕的家属只是想来打探消息的,你这样的行为算不算渎职?许奕要是有机密任务在身,他的行踪被你暴露,破坏了行动。你负责?你来当这个叛徒?你去上军事法庭?还是你觉得领导会觉得你一番好心,就放你一马?许奕会觉得你是为了帮他,而感谢你?”
通讯员被叶逡一番话问的,脸色煞白。
“我再教你个乖,多做多错,少做不错。别一天热血上头,以为自己多正义,给自己招祸。
到时候啊,可没人帮得了你。”
通讯员不再说话了,叶逡轻笑一声,转身回办公桌。
他就知道!这些人一天天看不上他,好像他是什么阴沟里的老鼠、人人喊打的恶人。实际上是他们不想往上爬吗?只是他们蠢的可笑,尔虞我诈间抓不住机会罢了。
只能当一个权衡利弊下的好人,真正威胁到他们自己了,又会做一个闭着眼就万事与他无关的旁观者。
悲剧不是他们所愿,却与他们有关。
黑山公社,钱大娘看着被挂断的电话,有些不解。
现在军区都管的这么严了吗?她还得先证明她是她才能和许奕通话。
小正看着钱大娘表情不对,问:“大娘,找到我叔了吗?”
钱大娘把事和小正一说,两人一时都不知道怎么去找许奕了。
小正想了想要不给他爷爷,亲爷爷打个电话。
他爷爷那边给他叔打电话,总不用需要证明自己是自己了吧。
只是等他拨通了上次,他爷爷打过来让他改了录取方向的电话号码后,却被告知他爷爷已经从那里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