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没走一会儿,他好像反应了过来:
“哥,你太不地道了!
你要是想让我背你,你就直说,干什么算计我!
说完,咣当把我往地下一扔,屁股正好坐在了树枝上。
靠,想爆我菊用男根不能用树根吧!
我痛得龇牙咧嘴,在地上站不起来。
钟义看我和扎瓦自相伤害,幸灾乐祸地冲我大笑。
我瞪了他一眼:
“你小子最坏!故意看我俩自相伤害!笑个屁呀!赶快把我扶起来!”
钟义听我一说,也不笑了,把我拉了起来。
我趁机往他身上一趴:
“背我一段,就算对你的惩罚了!”
“哥,最坏的其实是你,把我俩都算计了!”
钟义尽管无奈,还是背起了我。
我挣扎着从他身下下来:
“你俩真没幽默感,没意思。”
我们说着话,不停地在深山里穿梭。
到了中午,经历4个小时的艰苦跋涉,我们累得够呛,决定休息补充能量后再走。
“阿民,咱俩离大部队聚集地大约还有多远!”
休息的时候,我问鲁站长给我们派的那个向导。
“差不多10公里左右吧!”
向导不紧不慢地回答。
靠,那岂不是我们刚刚走了三分之一?
一个小时后,尽管两腿还在打颤,我们还是踏上了征途。
上午的时候,我们还能边走边说,偶尔还能开个玩笑。
可到了下午,那点有限的力气都放到了双腿上。
直到下午五点,我们实在走不动了,瘫坐在了地上。
这时,随身携带的水已经喝光,我们全身就像冒了火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