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呀,我正好没吃饭呢,拿给我吃。”
可左兰馨一躲,把餐盒拿开,然后冷冷地说:
“我知道你吃完了,这个不是给你的!”
看来还是没消气。
我被怼得无话可说,只能尴尬的在那里傻笑。
左兰馨面无表情,把餐盒往桌子上一放,脱掉高跟鞋,咕咚一下跪在了我胯前:
“来吧,我帮你按摩。如果你嫌弃,跟我说,我马上走!”
靠,我到底是说嫌弃还是不嫌弃?
没等我回答,左兰馨已经开始工作了。
手法还是那个手法,可感觉却不一样了。
完事后,她转身要离开,我一把薅住她:
“今晚能不能不走?”
她挣脱我的手,冷冷地回答:“不能!”
“我想走阳光大道呢?”
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,这句话不假思索地就说了出来。
左兰馨一愣,身体一颤,但很快冷静下来:
“不用了,千军万马都走过了,不用你来掺和!”
“那,那我说不在乎呢!”
我下定决心把这句话好不容易说了出来,结果左兰馨已经离开了房间。
哎,我这是怎么了,不是想和她趁机保持距离吗,怎么还想把她往身边拉?
接下来几天,左兰馨天天来按摩,即便想走曲径,她也乐意。
只是每次完事后,都会回自己的宿舍睡觉,绝不留宿。
好像一切都回到了最初,也好像没有回到。
唐雪梅把狗推培训好的消息告诉我后,我没有忙着去找海哥和阿斌,而是在飞机上的群组里发布消息,说想半路劫持一批狗推,有能力的人可以来接单,待遇丰厚。
地理位置在佤邦邦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