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惜春微微点头,目光中透着几分关切,问道:“妹妹,听闻你最近,又帮芳官妹妹抚养了一个孩子,可还忙得过来,是否一切顺利?”
龄官脸上泛起一抹温柔笑意,点头道:“多谢姐姐挂念,孩子一切都好,我也很好。我这不是来给孩子祈福嘛,只愿她能一生顺遂,健康平安。”
她们轻声聊着,时而谈及近日听闻的趣事,时而感叹时光匆匆。那模样,仿若回到了当年在荣国府的无忧时光,丝毫不见后宫的尔虞我诈。
片刻后,二人深知身处后宫,不可久留,便互道珍重,各自离去。
谁能想到,这看似平常的一次相遇,竟如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,激起千层浪。
消息很快便传到了东宫皇后白秀珠耳中。白秀珠,这位出身名门、端庄秀丽的女子,端坐在凤椅上,脸色阴沉得可怕。在她心中,龄官此举无疑是背叛行为。
“大胆龄官,竟敢背着本宫与西宫张诗韵一系的妇人来往,还对那贾惜春如此谄媚,分明是卖主求荣,有暗中投靠张诗韵一系的嫌疑!”白秀珠柳眉倒竖,声音尖锐,在宫殿内回荡。她身旁的宫女们吓得大气都不敢出,纷纷低头,生怕触怒了皇后。
不多时,龄官便被传唤至东宫。她心中忐忑,踏入宫殿,便见白秀珠满脸怒容。龄官连忙跪地,大气都不敢出。
“龄官,你可知罪?”白秀珠怒目而视,质问道。
龄官浑身一颤,连忙磕头道:“皇后娘娘恕罪,臣妾不知犯了何事。”
“哼,你在太庙与贾惜春相会,还对她礼让有加,这不是有意讨好西宫之人是什么?本宫平日里是如何待你的,你竟这般忘恩负义!”白秀珠越说越气,猛地一拍桌子。
龄官吓得脸色惨白,急忙解释道:“皇后娘娘明鉴,臣妾与惜春贵妃不过是旧相识,偶然遇见,聊了几句而已,绝无其他心思。臣妾对娘娘忠心耿耿,日月可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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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敢狡辩!从今日起,你给本宫老实待在房里,没有本宫的命令,不许踏出房门半步,更不许与西宫系的妇人们来往。若再让本宫发现,定不轻饶!”白秀珠冷冷地说道。
龄官满心委屈,却不敢再辩驳,只能含泪退下。回到自己的住处,她心灰意冷,深知在这后宫之中,稍有不慎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。此后,她整日躲在房里,连窗都不敢开,生怕再惹来麻烦。
与此同时,西宫皇后张诗韵那边也得到了消息。张诗韵,妩媚动人,心思深沉,听闻此事后,心中不禁起了疑。
“贾惜春与龄官,这两人见面,龄官竟那般讨好,其中定有蹊跷。莫不是贾惜春暗地里与白秀珠一系有所勾连,以至于龄官也对她竭力逢迎?”张诗韵轻抚着手中的玉镯,眼中闪过一丝狠厉。
不久,贾惜春便被召至西宫。她踏入宫殿,便感受到一股压抑的气息。张诗韵端坐在主位上,目光如刀般射向她。
“贾惜春,本宫问你,你与龄官在太庙到底说了些什么?她为何对你那般恭敬?”张诗韵声音冰冷,不带一丝感情。
贾惜春心中一惊,但仍保持镇定,微微欠身道:“皇后娘娘,臣妾与龄官不过是旧识,偶然在太庙相遇,便聊了聊天气和一些琐事,并无其他。龄官对臣妾恭敬,那是她念及往日情分。”
“哼,往日情分?本宫看没那么简单。你给本宫听好了,以后不许再和白秀珠一系的妇人交往,否则,本宫不会放过你。”张诗韵眼神中透着威胁,冷冷地说道。
贾惜春心中虽有不满,但也只能应下。她深知,在这两宫相争的漩涡中,自己不过是一颗微不足道的棋子,稍有不慎,便会粉身碎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