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要大家都没事就好,可以慢慢来,白洛你不用太过自责。”
她压着满腔怒火轻声先安抚白洛。
这事他已经做得挺好,抓住了爪牙,也救下了大半仓库。
“砰”
柴房被打开。
王七染转身拔出凌云腰间的匕首,气势汹汹地跨步走近屋里。
白洛端起门后的水桶,“哗啦”一声,贼人全被泼醒。
东倒西歪地贼人们睁开青肿的眼,满是一副宁死不屈地模样。
“呵!”
王七染冷笑一声,一把揪起脚边的贼人,“噗嗤!”
匕首深深扎入男人的腿根来回搅。
血腥味瞬间充满了整间柴房。
“臭死了!就这点能耐?”
伴随而来的还有尿骚味。
王七染拔出匕首,一脚踹翻男人,抬脚踩上他的脸,“说不说?”
“咔哒”
猎枪从手中滑落枪口直抵贼人脑门。
贼人在她脚下轻微颤抖却紧咬牙关。
“哼,嘴挺硬,那就看是你们的嘴硬,还是老娘的枪杆硬!”
“砰!”
猎枪一响,脚下的男人死不瞑目脑花混着血水流一地。
贼人其他同伙皆被这杀伤力极大的武器吓得失了片刻魂。
王七染越过已经死透了的男人,用枪口一一指过剩下的贼人,“不说可以,老娘正好拿你们泄愤,慢慢折磨,把你们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。”
说完她一把揪起面前离自己最近的贼人,一脚踹翻在地,手腕翻转握紧匕身蹲下,
“噗嗤!噗嗤!……”
“啊!!!!!”
只见男人用来传宗接待的玩意正在遭受酷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