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是被拴马镇当地的混混偷袭,把自己打了一顿,然后又来了烂泥沟村的土匪,把自己的厂子洗劫一空。
这接二连三的打击,让他虚弱的身体有些摇摇欲坠。
他始终不明白,到底因为什么?自己这么会惹上了这么多麻烦呢?
忽然间,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了那天晚上混混的一句话:子债父偿!
难道,这些麻烦都是杨长生惹出来的?
杨辉家里发生了什么,秦铭不知道。
他只知道,第二天晚上自己回村的时候,一眼就看到了那堆积成山的物资。
各式各样的建材不光把村委会塞了个满满当当,甚至还有好多搁不下的建材堆到了水厂的仓库里。
他们是真的把杨辉的厂子给洗劫一空啊!
这一波,杨辉可是亏大发了,就是不知道,这老小子后续会用怎样的手段来对付烂泥沟村。
就在这时,一辆崭新的雪佛兰停在了水厂门口。
车门打开,走下来一个西装革履,还梳着大背头的青年。
秦铭打量着他,他的年纪跟自己一边大,就是身材瘦削,呈现一种病态的瘦弱感,就像是被酒色掏空了一样。
一下车,他双手插兜打量着眼前这座气派的水厂,眼神里闪过一抹震惊。“麻了个巴子的,秦铭这小子,竟然真的在烂泥沟村真搞出一个工厂!”
这是哪儿来的比崽子?竟敢骂老子!
不待秦铭发作,西装青年便看向了他,毫不客气的来了一句。“喂,乡巴佬,说你呢,问你个事儿。”
“秦铭他在不在?”
青年说话的时候,一直用高高在上的姿态看人。
“你是谁,你找他有事儿?”压制着心中的怒火,秦铭反问了一嘴。
青年挺了挺胸膛。“我叫陈年,我大伯叫陈爱国,我是你们水厂新任的总经理!”
“以后这个地方,就是我说了算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