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镇上流传自己给杨长生打胎的风言风语,她害怕这些谣言在秦铭心里给自己造成负面影响。
“对,我作证,小雪绝对没有让他占到便宜!”薛燕也在一旁替她说话。
谣言而已,秦铭并没有放在心上,他思考的问题只有一个,那就是杨长生他爸爸杨辉是何许人也?
很厉害吗?
自己虽然在栓马镇住过很久,可对大风县地面上的势力了解的并不多。
既然是大风县的角色,收拾他的话,估计得请张秋鹏出马了。
思考问题的功夫儿,车就开到了餐馆。
“嗯?卧槽,发生什么事儿了?”
隔着大老远就看见,餐馆外的卷帘门上被人用红油漆泼的一团糟。
就连玻璃也未必能幸免。
红漆泼门,又血腥又恐怖。
“还能是谁,除了杨长生的马仔外,不会有别人了。”薛燕苦涩一笑。
她的表情里并无任何惊讶之色,反而一副习以为常的表情。
“杨长生的报复心很重,隔三岔五就会来泼油漆,捣乱,一开始我们也是害怕的,后来,我们也就习惯了。”
“我们这些没有背景的穷人,天生就是要被为富不仁的有钱人欺负的……”
说这话的时候,薛燕的眼神里透着一抹悲凉。
“行了,最近几天,你们就别回这里住了,先搬到我在镇政府的宿舍里住吧。”秦铭安排道:“等我从省城回来,新仇旧账,我跟他一块算!”
“去你宿舍住?这不太合适吧?”
嘴上说着不太合适,覃雪眼睛里的光亮却是隐藏不住的。
“听我的就行,没问题。”
把她俩放在饭馆住,自己实在是放心不下。
自己的宿舍虽然简陋,可终究是政府机关。
量他有天大的胆子,也绝不敢到镇政府找茬。
更何况,薛燕老公生前就是镇政府的司机,政府里的人一直都很照顾她们,不会因为住几天宿舍而找麻烦的。
把她们安排好了后,秦铭把电话打给了张秋鹏。
“鹏哥,晚上有安排吗?没有的话,带几个兄弟来喝顿酒呗,我在三山镇镇政府对面的饭馆等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