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便被遗忘,留不下一点痕迹。
许初时走进包间,将下过毒的小食放到桌旁。
他正要回身,身后却忽地起了风,一支钢笔猛然朝他刺来,要往他的右眼里扎!
笔尖堪堪停在了许初时的眼前一寸。
只差一点。
言序轻颤眼睫。
许初时的手很冷,大抵是被空调冰的。他牢牢地抓着言序的腕子,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,在不佳的光线下,瞧上去分外惨白。
像是某种常年无法见光,只隐匿于黑暗中的……几乎病态的白。
他的身形也分外单薄,清瘦得不行,看上去弱不禁风,很好对付。
可和许初时交过手的言序清楚,对方的力气究竟有多大。
尤其是现在,攥他的时候使了些劲。
有点痛。
言序率先展露笑容,松了力气。
他轻飘飘道:“服务生,你弄疼我了。”
许初时敛眸,这才收手。
言序将钢笔收好。
如刚刚的一切从未发生过般,言序单手撑着台面,直接跳过了这个小插曲,就像和朋友聊天一样,用稀松平常的语气打开话题:
“来聊聊。”
“酒吧后巷的血迹,是你清理的吧。”
许初时没否认:“是。”
言序鼓掌:“厉害。”
“收拾得干干净净,完全看不出来这里是第一现场。”
敷衍地夸完人,言序倚靠在门边,停了一下。
接着,话锋一转:“许初时,你怎么不连尸体也一起收了。”
言序说:“顺手的事。”
“不收。”
许初时抬眼:“会直接触碰到凶手的利益。”
言序: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