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这次死的,可是‘低空坠落’的b级悬赏者,神偷威尔利克。”
“据说他还没遇到过自己偷不着的东西,可惜先丢了命。”
“前几起同手法命案的死者,也或多或少都上过悬赏。”
“可能是为了赏金?但又没人去领。”
壮汉只点头,对此没什么表示。
不该管的事少管,以免惹祸上身。
朋友自然也知晓这点。
他只讲到这里,便巧妙地拐过了话题。
于是隔壁的声音又渐渐大了起来,转变为稀松平常的谈话。
“其实要我说,这事儿最倒霉的,还得是咱酒吧老板。”
“营个业,后门好端端的成抛尸地了,隔两天冒出个死人,搁谁身上高兴。”
壮汉伸脖子,感兴趣道:“你咋这么确定是抛尸?”
“咱老板和服务生,也有嫌疑。”
朋友跟他分析:“那可不一定。”
“你看啊,先别说咱这地方鸟都不来,晚上酒吧又不营业,路过的人更少。本来那么多人死在同一个地方,就很荒谬了不是?”
“何况巷子里就只有尸体,连血迹都没。说明什么,当然是在其他地方死了,血流干了才被凶手挪过来的。”
壮汉:“也是哈。”
不。
言序心想:这里就是第一现场。
至于消失的血迹……
自然是被清理了。
而且清理得很干净。
但不知情者不会多想,也不会过多关心。
隔壁没打算在这件事上深入,他们又不知聊了些什么不痛不痒的话题,便嘻嘻哈哈地笑作一团。
服务员端着盘子过来,叩在言序的桌旁。
是一份小食拼盘,和一杯柠檬茶。
对方将餐品依次端到言序面前,礼貌道:“先生,您的餐上齐了。”
言序收回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