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让没有同意,怕挤到燕云渡还未愈合的伤口,但他拗不过燕云渡,只得把陪护床推到病床的旁边,把两张床拼到了一起,然后每次在第二天醒来,他就会发现自己滚到燕云渡的怀中,身体还有说不上的酸痛。
“不,不可以……嗯…”
修长的指尖顺着衣角的下摆钻了进去,陈让的眼前瞬间炸开出点点的白光,他整个人几乎软成了一滩水。
黑色的裤子上已经晕染了一大片。
燕云渡感受着上面的温度,眼眸含笑,亲了亲他的腺体,“怎么这么敏感呢,宝宝。”
“才刚开始呢。”
燕云渡低笑,声音沙哑得不像话。
他张开唇,配合着手中的力道,一点点勾颤,揉弄,唇在腺体上摩梭着,忽然加重力道,犬齿刺破腺体的瞬间,陈让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,眼角渗出泪水。
陈让像一只濒死的天鹅,被迫仰起头,使得后面的腺体彻底暴露在燕云渡的面前。
甜腻的信息素在空气中炸开,陈让的瞳孔涣散,浑身发抖得像风中落叶。
“慢,慢点……”
空气中的信息素如同毒药,通过陈让的肌肤进入的血液,在他的四肢百骸中游走着,带来阵阵的欢。愉。
他的眼前瞬间起了一层水雾,指腹因为太过于用力而微微泛着白,快。感携带着轻微的痛感朝他席卷而来,把他捧上愉悦的高峰。(这是信息素的释放啊,没有任何脖子以下接触,只有信息素的交缠)
“不要,不要在释放了,呜——”
陈让忍不住从喉间发出一声呜咽,侧过头,讨好的蹭了蹭燕云渡,手指缠绕上燕云渡的长发,“我吃不消,真的吃不消……”
“阿渡,阿渡,轻点,轻点,呜呜……”
燕云渡的力度却丝毫不减,“再叫大声点。”他在陈让耳边呢喃,犬齿再次刺入腺体。
陈让终于崩溃地哭出声来,脚趾蜷缩,整个人像是被抛上浪尖的小船,在情潮中沉浮。
他眼底含笑,舔舐去刺破腺体流露出的细小血珠,满意地看着上面分布着自己的牙印,手掌牢牢扣住陈让的腰肢,粘腻的味道在他们之间弥漫开来。
燕云渡只是轻轻掐了一下陈让的皮肤,便在上面留下了红痕,他亲了亲陈让泛红的眼尾,舔去睫毛上的泪珠,“哭的真可怜。”
“怎么这么娇气,这点就受不住了?”
等后面彻底开发的时候,陈让得哭成什么样子呢?
燕云渡一想到陈让那双眸子含泪,小声抽泣着哀求他慢点,说他真的吃不下的场面,欲。火蹭的一下子攀爬了上来。
无数阴暗暴虐的想法从燕云渡的心中翻涌了上来,但他只是隐忍着,克制着想要把陈让吞吃入腹想法。
抬起陈让的下颚,眸光在他微张的红唇上流转着,燕云渡没有说话,但意思却不言而喻。
陈让的唇被咬的发白,眼中含泪,神色委屈,他知道燕云渡的意思是什么。
爬过愉悦的顶峰后,剩下的便是无尽的空虚,陈让的心头似乎被许多蚂蚁啃噬着。
他的眼里蓄满了泪水,像一汪破碎的湖水,扬起苍白的脸,睫毛被泪水染湿,他整个人被信息素所覆盖,大概已经成为了一团浆糊,他现在只想要眼前这个人,疯狂的想要眼前这个人,想要他填满自己,想要他紧紧拥抱自己。
陈让直接翻了个身,跪坐在燕云渡的身上,双手环绕住燕云渡的脖颈,“阿渡……”
他的声音轻的几乎听不见,带着一丝丝沙哑和哀求,像是受伤的小动物呜咽着:“亲亲我吧。”
“想让你亲亲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