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云渡眸光低垂,修长的指尖在他的肩胛骨上来回摩梭着,感受着手下如玉般光滑的肌肤。
他的目光一点点下移,落在那片满是伤痕的肌肤上,腺体上的咬痕依旧鲜红,血红还未完全干涸,有的伤口已经结痂了起来,在完整的肌肤之中格外的显眼,燕云渡滚动了两下喉头。
燕云渡将冰凉的药膏涂在手上,小心地避开了陈让的很大的伤口,先是在他脖颈上被燕云渡掐而变得青紫的皮肤上缓缓涂抹着。
陈让眼睫轻颤,身体止不住的萧索着,他本能的缩了一下子脖子,唇间泄出了一丝模糊的呜咽。
“嗯……”
“哼……”
燕云渡笑了一下,指尖轻柔的揉戳着,“这么敏感啊让让。”
在上面的伤痕涂完了,燕云渡的指尖一路往下,药香在狭小的房间里蔓延开来,清凉的味道直冲燕云渡的大脑,让他分外的清醒。
兴许是碰到了什么敏感点,陈让下意识的双膝合拢起来,不受控制的摩梭着床单,嘴轻轻咬着,小声地叮咛着。
燕云渡眸光一沉,抵开既便在睡梦中也依旧忍不住去挪动自己瘙痒陈让的双腿,他一只腿抵在中间,另外一只跪在床边,捏了捏陈让的脸,咬牙切齿道:“别玩我。”
陈让眉心蹙了一下,那抹着的药膏一开始是非常的冰凉,缓解了他的燥热,但这股清凉感过去后,反而让他原本下去的热一下子窜得老高。
“嗯?”
燕云渡忽然感觉腿根处湿漉漉一片,空气中甚至带上了一丝丝甜腻的味道。
燕云渡低声笑了笑,覆在陈让的身上,帮他解下剩下的衣物,直至坦诚相见,“太敏感了宝宝。”
“怎么涂了一下,就湿的那么厉害呢。”
“啊……”
陈让扭动着身子,睡梦中感觉自己的身体中似乎有异样的电流穿过,惹的他浑身颤栗着,“不,不要……”
他声音中带着哭腔,手指无意识的攥紧着床单,指腹微微泛着白,因为被下了药,浑身瘫软的和一滩水一样。
燕云渡将剩余的药膏顺着脖颈打着圈儿向下,陈让眼尾染起红色,长而卷翘的睫毛上挂上了泪珠,咬着唇瓣却无法阻止燕云渡的模样看起来分外的可怜。
在陈让微张着唇要小声叫出来的时候,燕云渡撩起他的上衣,将衣角塞入了他的口中,堵住了那小声的呜咽,睡梦中的陈让,泪水从眼尾落下,一下一下,氤氲了浅色的睡衣。
但是既便是在昏睡中的陈让,依旧乖乖地咬着衣角,露出大片光洁的肌肤,揭露在燕云渡的面前。
“好乖好乖。”
他低喃,嗓音沙哑而温柔,却又透着一丝令人战栗的愉悦。
燕云渡眼尾上扬,满目中带着笑意,垂眸,亲了亲陈让的额角,这是他给予陈让的奖励。
指尖轻轻抵上陈让的唇瓣,指腹摩挲着那柔软的触感,像是在把玩一件珍贵的玩具。
燕云渡的眸色渐深,喉结微动,随即俯身凑近他的耳畔,炙热的呼吸喷洒在那敏感的耳垂上。
舌尖轻轻舔过陈让的耳垂,湿润而缓慢,他的唇齿轻轻厮磨着那处柔软的肌肤,时而轻吮,时而啃咬,在昏迷中的人无法反抗的情况下,肆意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。
陈让似乎真的被吓住了,整个人的身体僵硬的也不敢动。
燕云渡舔舐着那小巧的耳垂,顺着肌肤来到了眼尾,将那处摩梭成了泛着血丝的嫣红,他吻去陈让眼角的泪珠。
也不安分,带着药膏的香味和信息素混合在一起,直直冲击着陈让的天灵盖。
药膏的香味越发的浓重,陈让觉得自己全身都很酸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