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晓皱了皱眉头,“那我闻到的味道是什么?”
“李晓——!”
不远处的门有人喊了李晓的名字,李晓回头应付他。
“那我走了,下回可不许在拒绝我了。”
陈让往着李晓匆匆离去的背影,眼神中尽然是羡慕,放置在桌山的指尖蜷缩起来。
手机在前面李晓问他的时候就一直在震动不停。
陈让却觉得厌烦了起来,把手机倒扣在桌面上。
他病情稳定了很多,一个人实在是不想闷在家里,和燕云渡说了想要出去寻找一份工作。
他虽然记忆还没有恢复,可是潜意识里不能太依赖于燕云渡,他要依靠自己的双手去养活自己。
在他清醒过来后,燕云渡没有再给他喝牛奶了,傅月也很久没来了。
他以为自己的生活会一如既往的过下去,燕云渡同意他找一份工作,但是前提是要遵循他制定的规则。
他想起他要出去工作的时候,燕云渡坐在沙发上,抬眼看着他,黑眸里浮着一层浅淡的笑意,却让陈让的脊背发凉。
他问陈让,“规矩是什么?”
“每个小时要给你发一次消息,汇报情况。”
“五点半下班的时候要立刻给你打电话。”
“下班后直接回家,不能绕路,不能停留。”
“回家后……要详细告诉你今天做了什么,见了谁,说了什么话。”
燕云渡亲了亲他的脸颊,说乖。
陈让不是没想过违抗。
他曾经答应了隔壁女同事的请求,去帮她照顾生病的孩子,她要赶回去照顾生病的老人。
仅仅是迟到了一会儿回家,他也给燕云渡解释了。
但是第二天上班,他却在隔壁女同事的桌子上看到了一束的白色菊花。
陈让问这里的女同事去哪里了?
别人告诉他女同事昨夜凌晨在赶回家的途中,因为车祸,伤势过重,抢救无效死亡。
第72章
陈让只觉得头脑要炸开一般,他当即回去崩溃地质问燕云渡。
燕云渡没有说话,等陈让哭喊质问完,抬起他的脸,为他擦拭脸上的泪水,淡淡地说了一句:“让让,你为了别人违抗我是吗。”
是陈述句而不是疑问句。
那一碗,陈让的双手被他栓在了床头,整个人动弹不得,他像只雌兽,匍匐在燕云渡的身下,任人欺。辱。
自那以后,陈让就学乖了。
脖子上的刺痛让陈让猛然回神,他的脖子上被燕云渡套上了一个项圈,好听点是项圈,难听点就是狗链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