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孩子对于陈父来说是个福星,在领养这个孩子的第五年,陈让找回来了。
陈让很喜欢自己的哥哥,他是陈让藏在内心里不可亵。渎的白月光。
“阿让。”
陈侃风尘仆仆,刚从国外回来就马不停蹄的往家里赶。
他结结实实抱了个满怀,闻到怀中人的味道,悬着的心才松了下来。
陈侃捏了捏陈让的脸,说:“让让,我听说你在学校里欺负一个人?”
陈让的神色有些不自然,嘟囔:“没,没有……就是让他帮我补课,我,我给他钱……”
陈让越往后说的越小声,没注意到陈侃越来越冷的神色。
“要不要请他来家里坐坐?”
陈侃知道一向以弟弟的心气一定会说‘哼,那种下贱的狗怎么配。’
但他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陈让那句,拍着陈让的手僵硬了一瞬。
“可,可以吗哥哥。”
陈让小声道。
陈侃唇角勾起一抹笑容,“这是你家,你想怎么样都可以,这是你的自由。”
敢觊觎他的人,他一个也不会放过。
“喂。”
陈让逆光而立,指尖勾着一条铁链,链条末端垂落在地上,他踢了踢跪在尘埃中的人。
燕云渡呛咳着抬起脸,灰尘站在他瓷白的皮肤上,像是雪地上撒了煤灰,阳光洒在他低垂的睫毛,在眼下投出细密的阴影,却遮掩不住眼底那片沉静的深渊。
“你倒是听话啊,上学的时候乖乖戴着我的狗牌。”
陈让蹲下身,用力拉了下铁链,燕云渡被迫扬起脸,陈让如愿看到了自己想要的表情,满意地勾起了唇角,指尖顺着他的喉结滑落到了锁骨,感受着燕云渡身体的僵硬。
陈让轻笑,在下一个动作前,推开了燕云渡。
陈让穿的红底皮鞋,重重踩在燕云渡的裤子处,“呵,贱狗就是贱狗。”
“给你个奖励。”
陈让俯身,链条冰冷的边缘贴上燕云渡的脖颈,脚下轻轻用力,满意地听到了轻微的闷哼声,“明晚我生日宴,戴好它,跪在门口当——”
“贵宾犬。”
陈让笑着拍打着他的脸颊,“毕竟你全身上下最有价值的,就是这张脸了。”
仓库深处传来野猫厮打的声音,燕云渡的目光掠过陈让的肩头,停在生锈的货架上——
那里悬挂着半截短绳,是上周他吊死了一条流浪狗的地方。
这条流浪狗在一个雨天咬伤了陈让。
燕云渡垂下眼睫,想起那个画面,眼前闪过依稀的笑意。
陈让这个骄纵的小少爷,表面上看着高傲,其实内心纯真的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