供血的静脉让肉棒充血到红肿,血管的神经束更是明显地凸起。就算只是含着他,她情动的入口还是反复缩紧。
丹尼尔他挽住她的腰,让她在自己身下完美地弯曲,他寻找起更合适的着力点,摩擦起她敏感的阴蒂。他绝对很想侵犯自己尽职尽责的助教了,他肮脏的欲望反复在她耳边喘息。
“助教老师,”他声音竟然有一点可怜,“我可以叫你的名字吗。”
她说可以,叫她温就好。
“温,”他几乎在咀嚼这个发音的触感,“如果有其他学生也参与了测试,如果他们也答对了问题”
他迟疑着,无法补充完整这个问题。
噢,她明白他的意思。即使她想不太清楚,但这并不妨碍她哄一哄他。
温用美好的欺骗语气告诉他,只有答对问题的是他,才可以和她做这种事。过去、未来,都只是这样而已。
这是个相当夸张的承诺,一般人是不会信的。可某些年轻的男孩还不知道,前戏时的诺言最不能信。
丹尼尔的眼睛亮了起来,仿佛她的语言是对他心灵的赐福。而他因为无以为报,只能继续吻她。
吻她,不仅意味着用嘴唇贴近她,吻她颈间脆弱的皮肤。他还扶起自己的性器,用接吻般的温柔,亲密起她的阴蒂。
被龟头磨蹭阴核的触感过于微妙,温分不清自己是享受这种感觉,还是在他的怀抱里只能沦陷。无论如何,温还是战栗着流下了更多,饱满的淫荡液体。
是时候了,她必须承认,自己想要的,不止于此。
“你刚刚不是说,想对我做很多事情吗?”她颤抖着声音和心,“好孩子应该言出必行。请你,把计划的事都做了,直到你没法让我,变得更湿。”
“因为你答对了之前的问题,所以这次,我会给你指导”
她主动分开自己的大腿,任由满溢的汁液从中流下,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散落的打印纸上。
那好像是丹尼尔带过来的资料,所以没关系,不重要。
对的,没关系。温如此在他耳边呢喃,她指引着他。
可以慢慢进来,不用紧张,不用害怕受批评。正因为是恶劣的坏学生,才需要她更详细的指导。
温说,他是她最喜欢的男孩,她可以宽容他做了的坏事。她还会监督,他计划要做什么坏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