吐完回来的顾廷烨大声道。
“谁怕谁!靖哥儿,我舍命陪君子!”
当徐载靖在拼酒的时候,
拽厥忠定举着酒碗来到了坐在最上首的徐家大郎载端跟前,看到徐载端居然从椅子上站起来,拽厥忠定赶忙躬身。
在一帮子人压低的鼓劲声中,
载端和拽厥忠定说着话,小半刻钟后,载端严肃的说道:“这么说来,这白高两处的部落并不是传言的有世仇?”
拽厥忠定点头:“对!那只是做给外人看的而已,我家也是机缘巧合才知道此事!”
载端眼神转动满是思考,片刻后道:“那之前定下的策略就要变了。”
说完,载端笑了笑举杯道:“来,我替曹老将军和父亲敬你一杯。”
“不敢,不敢。”
最后,
武松喝完了最后一碗酒,强撑着站了五个呼吸,然后就慌不择路的朝外跑去。
徐载靖则打了个嗝后,压下了涌到喉头的酒液。
内院儿,
屋外
因为今日各家未出阁的姑娘有些多,
所以,徐载靖只能有些醉的站在院子里听着屋里的动静。
旁边还有其他人,最显眼的就是被人扶着的顾廷烨。
屋内,
张家五娘等贵女们站在外围,
看着将安梅儿子围在中间的众位大娘子们,
在一句句吉祥话中,
金质铜钱、枣子被倒进了婴孩儿洗澡的银盆中。
这婴孩儿的外祖母孙氏、祖母潘氏、姨妈平梅、舅妈谢氏、华兰便纷纷靠的更近,
同时摘下她们各自发髻上材质不同的簪子,在银盆中搅拌着。
这些簪子都经过挑选,前端并不尖锐。
“哇!!!”
入水的婴孩儿嚎哭了起来。
很快,
婴孩儿被奶妈抱进了温暖的卧房中,
平梅、谢氏、华兰便将银盆中的漂浮直立的枣子捞了出来,挨个分给屋中年纪不大的妇人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