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远处的还有汴京百姓‘打死他们’的喊声传来。
“徐家小子,给本侯下手重些!”
襄阳侯的喊声传来。
徐载靖笑着点了点头。
然后,徐载靖看了眼两个站在白高降人中间年纪比他大许多的青年,
又低头看了看其他几个跪在地上,或抬着头面有不忿看着他的,或低头攥紧拳头的杵地的,朗声道:“别憋着,凡是心中有怨怼的,今日都可以站出来。”
“两个还是十個,一样打。”
礼部官员看了徐载靖一眼,如实的讲这两句话译了过去。
翻译完后,
又有三个跪着的青年直接站起身。
看着跪着的白高人中,被两侧可能是父亲和兄长奋力扯住衣服,站不起身的白高青年,徐载靖又道:
“还有么?”
礼部官员译了过去。
片刻后,
徐载靖已经隐约听到衣服被扯裂的声音。
看着在父兄的奋力阻止最终还是没有能站起身的那个青年,
徐载靖摇了摇头。
“看来是没了。骑军还是步军,你们挑。”
官员译了过去。
站起身的几个白高青年互相看了看,叽里咕噜的开始用白高话说了起来。
一旁的礼部官员在徐载靖身后实时翻译道:“五郎,他们说你步战太厉害,马儿也雄壮,所以要和你比。空手。”
“嗯,他们商量定了。”
景龙门坐南朝北,
城楼下不远处就是公侯所在的彩棚,
彩棚北侧大街两边非常靠边的便是驻马肃立的西军骑军,
骑军北侧,禁军士卒外边便是站在大街旁的诸多汴京百姓。
因为骑军非常靠边,没有挡住视线所以百姓们也能看到城楼下发生的事情。
街边,一辆马车的车顶上,有一位穿着体面的中年人正站在上面伸着手指,清点从跪着的白高降人中走出来的人。
“一,二五,啧,怎么才五个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