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然逼得他把去世的祖母都搬出来了。
姜幼眠强忍着笑,坐在他对面,单手撑着下巴,佯装失落:“谢先生可真会打击人。”
她叹了口气,“唉,我怎么什么都做不好,真难受。”
谢云渡知道她在装,他很轻的笑一下,眼神意味深长:“不,某些事还是能做好的。”
“至少,我很满意。”
当晚,姜幼眠就切身体会到了“某些事”是什么。
她不知道自己做得如何。
只听见他性感的喘息声,感受一次比一次强劲的力道,做完后,她整个人都要散架了。
这种事,他说好,那就好吧。
转眼间,暑假已经过半。
谢云渡周末得了空,说要带她去看望祖父。
谢老爷子现如今已八十高龄,从上头退下来后,便一直在京西颐养天年。
姜幼眠有点不敢去。
因为她听爷爷说过,这位谢老爷子为人刚正不阿,颇有手腕,对待小辈们更是严厉。
万一,老爷子对她不满意……
谢云渡刮了刮她的鼻子,说她没出息:“怕什么,有我在,他还能吃了你不成?”
姜幼眠捏着他修长的手指把玩,可怜巴巴的说:“那你得护着我。”
他可是她唯一的靠山。
谢云渡说她傻。
不护她护谁。
谢老爷子住的是年代久远的四合院,院门口有穿制服的安保人员二十四小时执勤,大气肃穆。
车子越往里走,姜幼眠心里就越打退堂鼓。
她扯了扯谢云渡的衬衫衣袖,小心翼翼地说:“待会儿你一定要帮我说话,我、我紧张。”
看她这没出息的样儿,谢云渡那张英俊的脸上浮现出戏谑的笑,牵着她的手下车,一只手插进西装裤兜里,语调漫不经心:“行,就算是挨打,我也帮你接着。”
姜幼眠没好气的打他一下。
“我认真的。”
她是真紧张。
第一次见长辈,还是谢家名望最高的那位,换谁都会紧张吧。
谢云渡垂眸看她,见她另一只手攥着裙摆,神色紧绷,只专注地盯着前方,连周边都不带看一眼的。
到底是没见过风浪的小姑娘。
心理素质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