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云渡仰头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,喉结随着吞咽动作而滚动,慵懒松弛。
他面容清冷,漫不经心地捻着透明玻璃杯,薄唇轻启:“那个姓齐的,看着碍眼。”
连他的女人都敢肖想,真当他是死了么。
秦南会意,立马安排人去办。
那位齐总,恐怕是没办法继续在港城待下去了。
姜幼眠是被饿醒的。
她疲倦地翻了个身,看一眼手机上的时间,十点。
昨晚本就没吃多少,又做了一晚上运动,不仅睡眠严重不足,连肚子都开始唱空城计了,消耗可真大。
谢云渡推门进来,就迎上她那张凶巴巴的小脸,此刻正高噘着嘴,瞪他。
和昨晚一样,像是又要冲上来咬他似的。
“我好饿。”虽然有些埋怨的情绪在里头,但声音还是那般娇娇柔柔的,惹人怜。
“好,我们去吃早餐。”谢云渡踱步过来,掀开被子,把人打横抱起。
白色真丝睡袍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,小姑娘那无瑕的肩颈肌肤上遍布红痕,只需往下,就能总览春光。
男人眸色渐暗,凸起的喉结滚了滚。
姜幼眠后知后觉的拢好衣服,骂他流氓。
这衣服是他帮她穿的,她都怀疑他是故意的,故意不给她穿好。
故意倒谈不上。
一周没抱她疼她,昨晚那点不过是杯水车薪,堪堪止渴。
他也还饿着。
这顿早餐,姜幼眠吃的是谢云渡让人送来的花胶鲍鱼粥,那粥水米融合,柔腻如一,软糯粘稠。
他说她太瘦了,肩胛骨薄薄的,总觉得一用力就要碎,得补。
但,吃饭时间就有些长了。
她被他抱坐在腿上,一边被哄着喝粥,一边被他欺负。
撑得难受。
吃过饭,姜幼眠又糊里糊涂的睡了一觉。
直到暮色来临,那倦意才减轻了些,被谢云渡哄着出门吃晚餐。
回想起昨晚和早上的荒唐,姜幼眠觉得禁欲的老混蛋真是太可怕了。
差点要了她的小命。
幸好她从小练舞底子不错,否则腰都得被他折了。
谢云渡带着姜幼眠来了家老牌餐厅,据说,这里的大厨是做过国宴的,会好几大菜系。
单是预约,就得提前一个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