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中午一般是很忙的,以往这个点儿,几乎都在开会。
谢云渡没答,抓住她的手腕,把人扯进怀里。
他低头去亲那湿润的唇,上面还留有晶莹的水渍,看着格外勾人,男人薄唇碾下,轻易便将那水珠夺了去。
她实在是太软,又带着一股磨人的甜溺。
谢云渡俯身将人压在宽大的沙发上,膝盖抵着她的腿,冰凉西裤摩擦着白嫩的皮肤,酥痒难耐,舌尖被他缠着,她抬起下巴迎合,换来他恶劣的吮吸。
姜幼眠被他逗得浑身发软,推开他滚烫的腰腹,在那薄唇上咬一口。
漂亮杏眸里漾着涟漪,噘嘴控诉他:“弄疼我了。”
谢云渡伸出手指,覆在被她咬过的唇上,也不恼,眼底噙着散漫的笑,舔舐她殷红的嘴角,不疾不徐的说:“宝贝,我也渴了。”
姜幼眠偏过头去,不给他亲:“那你去喝水呀。”逮着她亲算是怎么回事。
男人眉梢轻挑,而后附在她耳边,嗓音沉沉带了点风流气,拖着懒散的调说:“只有你能解渴。”
这话……听着怪怪的。
回想起之前的旖旎,难免会让人想歪。
“下流。”她捏着拳头去捶他胸膛,轻声闷响后,却把自己给打疼了。
姜幼眠有点气,穿了鞋起身,不想理他。
谢云渡自然也是适可而止,生生挨了这不痛不痒的一拳,没再继续逗她。
女佣们陆续呈上午餐,姜幼眠没什么胃口,低头扒拉着碗里的米饭,情绪不高。
谢云渡沉眸看她,语气戏谑:“碗里有钻石?”
听他又拿她打趣,姜幼眠索性就放下筷子,也不生气誻膤團對獨鎵,转移话题问:“我那只耳坠呢?”
“就为这个跟我赌气?”
昨夜他虽回来得晚,但也知道她没睡,她睡着的样子可没那样别扭。
演技很烂。
姜幼眠瘪瘪嘴,倒也不全是因为这个,但她不想说。
只抬起下巴,语气犟得很:“我才没有赌气。”
“你快点还给我!”
谢云渡见她凶巴巴的样子,终于找回了点儿活人该有的生气,不像昨晚那般蔫蔫的了。
他往椅背靠了靠,轻描淡写道:“看你表现。”
就离谱。
明明是她的东西,还要看表现?
果然,大资本家是不会放过任何剥削机会的。
她骂他阴险狡诈,言而无信。
谢云渡耐着性子听她骂人,看一眼腕表,淡声询问:“下午要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