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没有可能,他想着只要他说认识你,就不用跟你合照了。因为合照了也没分啊!”
秦知觅:……?
“谁知道你像个痴汉似的,又想要合照,又想要学分,”毛毛兰花指一翘,开始作诗,“世间安得双全法,又有学分又有他。你不想想,高岭之花的合照是这么好拿到手的吗?”
秦知觅的手心被毛毛pia出了红印,一时半会儿没转过弯来。
啊这,轮到她成痴汉了?!
不是,谢令洲就这么讨厌她??
而她现在还要依靠谢令洲才刨得回来这门课的绩点?
毛毛自觉已经理顺逻辑,满意地把面膜重新按回脸上,仔细地铺平:“而且他说不认识就不认识,他说认识就认识?你就这么惯着他呢?四条眉毛的柯基造谣你你也知道蛐蛐人家,谢令洲就什么事儿都没有?不像你啊我的觅,你不是这么大度的人呢。”
对啊,s大的小妖精可没有那么好相处。
秦知觅猛地一起身,又颓然坐下。
但是“两清了”这话是从她自己嘴里讲出来的,她不能连自己的脸都打吧?
并且一万块钱也不是那么好拿的呢。
可是她心里又有个小恶魔在磨爪子,挠心挠肺地呐喊:那是谢令洲自己承认的啊,那是他掀起的事端!
秦知觅像个打气筒一样起立又坐下的,给毛毛晃得头昏眼花。
“你停下来,等下低血糖了咋整。”
“嘘,我在思考。”
毛毛看热闹不嫌事儿大,狠狠一挥手:“这还有啥好想的,弄他就完事了。”
秦知觅停住了,她把毛毛按回枕头上,若有所思地点点头。
“我得出去一趟。”
她倏地拉开宿舍门,正午的阳光像水银泻地一般淌进室内,一下刺激得她眯起了眼,瞬间眨出了生理性的泪水。
毛毛躲阳光躲进了被窝:“啊?现在?这会儿这么晒呢……”
她揉了揉眼睛,让眼泪盈得更满,带着鼻音说道:
“实不相瞒,我现在真有点上头,想干一件大事。对了你那dior999呢?借我用一下!”
“在抽屉。”
秦知觅顺走了毛毛的口红,留给她一个飞吻,然后像一阵声势浩大的龙卷风一样,离开了宿舍。
门关上时,宿舍还飘荡着一句话。
“我要去为自己讨回公道了!”oxiexs。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