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福阿禄拱手答应,将那些在背后煽风点火的人一个个拎了出来,当着所有人面扒开裤子就库库上板子。
秦游随即拂袖离开。
欧阳询和其他人看见这事就这么完结束了,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。
欧阳询忽然想到了什么,急忙扭头撩起下摆小跑追上秦游。
“秦大人,这群刁民算是安抚,但是牢里的那些人该如何处置?”
秦游面色平静,脚步不疾不徐,“立即丈量他们名下所有土地,把他们不该有的该有的都摸排清楚,即刻重新分配土地。”
欧阳询闻言心惊肉跳,急忙走到秦游面前将其拦住。
“秦大人,这恐怕有些不妥,他们都是昆山境内的豪强,和地方关系紧密,咱们若是太强硬的话,会不会适得其反。”
秦游顿步,目光上下打量着欧阳询。
这不善的目光让欧阳询心头咯噔一跳,心情不由得紧张起来。
秦游从他身边走过,“若为官怕这怕那,就不该当这个官。
尽己所能,惩治犯罪,为弱者铭冤,为苍生请命。
这才是官,这才是你手握权利这个工具的正确用途。
你且大胆去做,天塌了有本官给你撑着!”
这霸气的言论让欧阳询震惊地看着秦游的背影。
很难想象这是在一个不到三十岁的青年口中说出的。
翌日。
在秦游的大力推动下,整个昆山县都动了起来。
那些个大户全部都被抄家叛罚劳役十三年。
这些人手里都有人命,没杀已经最大的恩赐了。
符文开和谢大隆也得到了自己该有的惩罚。
二人分别喜提三十年劳役。
叛处的第二天,这些人就全被押去修路。
看着前几日还在耀武扬威的符文开等人。
修路的百姓们一个个幸灾乐祸,在一旁时不时指指点点。
转眼就到了十月中旬。
昆山县这里的事被秦游强硬镇压,田地也在紧锣密鼓的分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