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廉的脸当即就绿了,抬手猛地拍着桌子怒道:“秦游,你就是这么和上官说话的吗?
你犯了错,还不知悔改地侮辱上官,我要在陛下那里参你一本让你吃吃苦头。”
秦游龇牙冷笑,“太子执意要去,你作为我的上官不去陪同劝阻,现在太子受到惊吓,你也难逃其咎。”
“你。。。。。。”
王廉的肺气炸了,这小子哪里来的底气,现在还在这里说风凉话。
“秦游啊秦游,现在你猖狂嚣张,等圣旨下来的时候看你怎么猖狂。”
“不劳您费心了。”
秦游起身,抬手擦掉脸上的唾沫拱手离开。
这举动让王廉气得七窍生烟。
此时的宝光殿。
皇帝穿着常服站在桌前弯腰端详着桌面上摆放整齐的一张张图纸。
“秦游也不像是传说中那样不学无术嘛,就这些图纸,比前朝的阎立本也差不了多少去。”
皇帝嘴角微微上扬。
一旁的张让干笑着没有说话。
太子受惊的消息已经传来许久了,皇帝却自顾自地欣赏着秦游的图纸,也没给个指示。
“张让,拟旨。”
皇帝弯着腰,目光仍落在桌面上的图纸上。
“诺!!”
张让见状,蹙着眉头答应,走到一旁的小桌前执笔等着皇帝发话。
“太子顽劣,责其禁足一月。”
皇帝的话让张让下笔一顿,以为是自己听错了。
“陛下,这。。。。。。”他抬头看向皇帝,猜不透皇帝的心思。
皇帝却没有再多说一句。
张让只好写上皇帝说的那句话。
东宫的太子接到这份圣旨,有些不敢相信的抬头看向张让。
自己明明是受害者,怎么还被禁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