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张让说内阁全部来找自己,他对殿下的常绩说道:“派人去大同,秘密保护秦游。”
“诺!!”
常绩拱手答应,当即走出了宫门
正好撞见门口的耿保保等人。
唐柱眼里的嫌弃不加掩饰。
常绩对几人拱手,面色平静地离开。
他作为皇帝手里的一把刀子,是朝臣的眼中钉肉中刺。
文武看他不爽,他也看文武不爽。
张让走出来宣耿保保等人进殿。
皇帝给耿保保赐座。
耿保保恭敬地将手中秦游的奏疏放在皇帝面前。
“陛下,这是秦游写的奏疏,内阁异议甚大,请陛下圣裁。”
皇帝闻言,伸手拿起,离远了看,嘴里不咸不淡地说道:“坐!!”
耿保保扭头看了一眼的凳子的位置,撩起后摆笔直地坐下。
皇帝看了一遍,面色如常地丢在桌子上看着耿保保等人问道:“内阁对哪有异议??”
唐柱率先拱手说道:“陛下,大魏开国以来,并无将军械大事托予地方的说法,况且还是诸多藩国觊觎的火器,所以陛下要三思。”
皇帝不赞同也不反对,看清王廉,“王尚书,你主管工部,你说说你的意见。”
王廉听到皇帝点自己的名字,行礼道:“回陛下,臣赞成秦游的奏疏。”
皇帝乐了,“你不是和秦游不对付还会同意这事儿?”
听着皇帝的打趣。
王廉正色道:“臣和秦游虽有嫌隙,但并不代表臣不认可秦游的本事。”
“你啊你,这么是非分明,怎么会教出那些孩子。”
皇帝佯怒地指着王廉。
王廉低着头,脸瞬间就黑了。
不用想就知道王嫣又乱来了,要不然皇帝也不会这么敲打他。
他跪在地上说道:“臣失责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