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归理想了想,还是掏出手帕,擦了擦小家伙的眼泪。
“别哭了。”
白落毫不客气,就着傅归理的手,擦干净眼泪后,用力地擤了个鼻涕。
傅归理:“……”
草率了,报废一条手帕。
其他人也都心思复杂地看着这幕。
傅澜疏跟白冬篱自然不愿意,白落跟这个世界的傅归理多接触一次,就多一份危险,他们本该阻止这种局面发生。
可谁也没想到白落会主动要抱抱啊。
因惨遭嫌弃而心碎的傅澜疏道:“好了,还是爸爸抱吧,落落到爸爸这里来。”
“不要!”
被白落斩钉截铁地拒绝。
并且更用力地抱紧了傅归理的脖子,小脑袋整个撞在傅归理的下巴上。
铁头落落出击。
他的小脑袋毫无损伤,甚至连一丝痛感都没察觉到,但傅归理差点被撞个灵魂出窍。
撞击下巴碰到牙齿咬到舌尖。
好像是些不值一提的小问题,但加起来疼痛等级真的很高。
疼到傅归理需要强行绷住脸部神情,绝对不能将真实感受暴露出来。
然而跟接下去的相比,这还不算什么。
白落抱住傅归理的脖子,双手必须环了上去,接着很自然地蹭过后颈腺体的位置。
唰——
小小但锋利的指甲直接在腺体上划过好几道。
这可是alpha最脆弱的地方,也是疼痛感最强烈的地方。
傅归理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待遇。
只有这世上最残酷的极刑才会对着腺体下手吧?
如果周围没有这么多人在场,傅归理可能都要原地蹦几下缓解这种痛感,奈何好几道视线聚焦在他们身上,再疼也只能忍住。
这臭小崽子。
其实他什么都知道吧?
知道自己就是上次绑架他的主谋,知道自己其实并不喜欢他们一家,所以假装天真地撒娇,实则是偷偷靠近报复吧?
真是好歹毒,心机好深沉的小崽子啊。
腺体被攻击,傅归理身上散发的信息素稍微浓了些。
在场人多,信息素复杂,白落使劲地嗅了嗅,才闻到傅归理的信息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