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就算猜到了,他也不会在意。
毕竟谁会在意手下败将的心情。
车上,白冬篱迫不及待把白落的辉煌战绩讲了。
傅澜疏都惊呆了,不敢相信这真是白落能做出来的事,一度以为是白冬篱编出来骗他的。
这是什么幼崽版的宅斗现场。
他竟然错过了这么精彩的剧情。
但表扬是不可能表扬的,就是也不会责怪罢了。
最后他们一致认为,白落是真的该去幼儿园学点好的了。
“不过听起来你今晚过得不错,将这对母子收拾老实了?”
“还行吧,至少能老实一段时间了。”
“还爽快吧?”
“……就那样吧。”
短暂的痛快过后,白冬篱的心情就平复了。
因为为了这个结局,中途失去的好像更多。
“他”没了母亲,没了父亲,没了家。
忍受另一个害死母亲的女人正大光明地进门,又生下了一个孩子。
忍受父亲对这对母亲的偏爱,对自己的漠不关心,乃至决裂。
唯一的成功是截胡了“傅澜疏”。
但在他跟傅澜疏穿过来以前,“白冬篱”也不喜欢傅澜疏,一切只是出于对敌人的报复。
这样的前提设定,注定了报复的快乐是短暂的,白冬篱真正想的,是能离这群人远点,越远越好。
最好是能把他们一家发射火星,再也不会来烦自己,一辈子都不见面的那种。
“好吧,我能理解这种心情。”傅澜疏叹道,“明天我们还得感受一轮。”
白冬篱:“……”
懂了,明天要去傅家,说的是傅归理。
之前他们是关系亲密的兄弟,但这世界说变就变,还变得非常极端。
傅澜疏多少还有点以前的感情,很难真对傅归理下手。
所以只能祈祷傅归理能识相点,别再搞其他事出来了。
回到家,白冬篱先把白落洗了,然后哄着他睡觉。
小家伙第一次将理论付诸实践,还取得圆满顺利。
贡献很大的同时,也确实累坏了。
躺在满满都是爸爸信息素的床上,很快睡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