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仅没放手,另一只手还更过分地箍住了白冬篱的腰,几乎将人完全困在自己怀里,让白冬篱无法动弹。
“我干都这么干了,事情也解决了,这不挺好的吗?”
傅澜疏箍着白冬篱,说话不经大脑思考:“要怪也只能怪第一个世界的设定,什么狗血都加上了,就是没把生子这个功能给你加上。”
“不然何止能生出落落,我们早就三年……”
三年什么?三年抱俩?
意识到自己的嘴巴是要吐出什么词了,傅澜疏才慢半拍反应过来,紧急闭嘴。
有些话能当玩笑说,但有些话万万不能说。
然而来不及了。
他都说得这么明显了,傻子都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。
所以在他闭嘴之后,场面就陷入了微妙的沉默。
白冬篱也没料到他会蹦出这么一段话。
想反驳都不知道说什么,他总不能回一句你这么想生自己去生吧?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等短暂的沉默过后,他们又意识到此时相贴的姿势过分亲密。
挣开?松开?
他们好久没经历这种尴尬的时刻了?
沉默中四目相对,能嗅到彼此身上的气味,温度也从相触的皮肤处渗透过来。
傅澜疏感觉喉咙一下就紧了。
白冬篱也觉得气息乱了,想要刻意伪装自然,结果连同心跳一起混乱。
夏日无风的庭院,气温似乎在一瞬间变高。
谁都知道这一刻的场景有多暧-昧。
但谁都不敢点破。
过了很久,至少得有几十秒后,白冬篱才弱弱地开口:“你胡说些什么东西……”
已经晚了。
这时无论傅澜疏怎么回答,也补救不回来了。
可导致局面变成这样的是他,所以必须由他来打破这一刻的尴尬。
因此傅澜疏什么都没说,也没回答白冬篱的话,而是恶向胆边生,直接将白冬篱横抱了起来。
白冬篱没防备,双脚腾空的时候,满脸疑惑地看向傅澜疏。
“……你做什么??你疯了??你要抱我去哪里??”
傅澜疏抱起人就走,白冬篱也不敢挣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