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事全是因我们暴露,就算是以我们这条烂命请罪,我们也在所不惜。”
在长福还要再出声时,王应悠悠转回身,“长福,你很激动?”
“我是为夫人鸣不平!”
“鸣不平?”王应突然笑了,“什么叫做鸣不平?是临时在我原本让你下的药中又新增一味药,还是瞒着我为新主子卖命,而将我这个旧主子的命卖出去?”
长福怔住。
明明自己做得这一切都天衣无缝,王应,王应是如何知晓的。
长福自认向来精明,虽然王应将她救了出来,但在这之前,她还有一位“恩人”。
那人从不露面,只让她在必要时帮助自己,却也因此让她少受了很多苦。
再后来,王应救她出来,那位“恩人”又一次给了她许多金银,那人说让她服从王应,但在王应下手时需要自己向他汇报。
这一买卖,简直不要太划算。
长福不但可以两边的好处都收,还可以神不知鬼不觉为另一方办事。
这样核算下来,在“恩人”说要给王应的药再添一味时,她便也毫不犹豫干了。
反正到时候下完药,谁还能追究究竟多了哪一种,都吃完发作了,各个都忙着找幕后凶手。
“夫人,我对您绝对忠心耿耿。”
长福只当王应在炸自己,响头不停往地上磕,一声比一声响亮,好似这样就可以表明自己的衷心。
“若您不信,我今日只好以死明鉴。”
王应看着面前的女子,再看看依旧成默不语低着头下跪的众人,眉眼间突然爬上疲惫。
她没再如往常那般好心情兜圈子,直接唤了声,“白莹。”
站在王应身旁的人直接将银票,以及书信丢了出去。
上面是长福清晰的字迹,写满了王应吩咐她所做的一切。
“夫人!”长福一怔,随后挪动着双膝,一点点捡起飘落在地的纸张,“我可以解释的!我并未将您叫我做的所有事告诉那人!”
“你太吵了。”
王应挥手。
“既然要解释,要表忠心,那就去同我的暗卫说去吧。”
“至于你们。”王应看着跪地沉默的人,“既然决定了要赔罪,那就逐出府吧,今后你们不再是我王应的人。”
“夫人!”
本还沉默着的众人突然出声,摇着头。
“夫人!我们…………”
“行了。”
王应撑着太阳穴,眼都没抬,直接打断她们的话。
“这就是我要的赔罪。你们现在是要自己走出去,还是我让人把你们丢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