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未满周岁的婴童,到哭啼的孩提,再到黄发垂髫。
这阶段的孩子通常分为两种,一种是安静懂事,一种是顽皮吵闹。
但无论是哪一种阶段,温予柠每每遇到都是两眼一黑的程度。
前者因为年幼,为保健康必须万事做到事无巨细;至于后者,就算再闹腾也可以因为只是一个“孩子”而打不得骂不得,且必须好好的伺候好。
总之,不论是听话还是闹腾,对于温予柠来说都是恐怖的程度。
她这人除了对做题和项目有耐心外,对其余人或事从来没有过多的耐心。
“可是,”简予白低下眼,“阿柠之前明明对医馆的那些孩子,还有我也很好。”
“嗯………”
似是思索,温予柠踮起脚,来人漆黑的瞳孔处属于自己的身影放大。
“对她们,那是责任。”
她眨了下眼,而后垂下。
炽热的呼吸被拉进,最后猛地贴近。
不同以往的一碰及离,女人粉嫩的唇瓣含住面前人。
在松开的间隙,她声音带着些许含糊,却又让人听得清晰。
“而你,是我喜爱之人。”
简俞白跟着女子的动作,勾上,轻咬。
并未如往常般扶上来人腰肢,他越过温予柠腰侧,冷白修长的手覆上那处不起眼的桌角。
直到看见温予柠微不可察皱起眉,简俞白才慢慢松开口。
不同于温予柠闭着眼,简俞白自始至终都将她的一举一动收尽眼底。
于是,等温予柠视线触及的瞬间——
就看见那人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。
心下重重落了一拍。
温予柠近乎是逼迫着自己才不明显地僵了瞬。
但很快,视线内多出了一抹鲜红。
像是上次同简俞白舌根处上药一样。
只是这一次,伸出的舌尖变成轻舔自己的唇瓣。
从一开始的舔舐、描绘、再到趁着空隙深入,纠缠,又勾着她随他一齐往外。
视觉带来的效果,往往比想象的场景更加刺目。
原本的僵硬被眼前场景取代。
温予柠脸上近乎是随着脑中“轰”一声炸出热意。
来不及去管其他,她本能向后一退,却在腰腹抵上那人泛着冷意的指骨时又生生顿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