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跟你说,我修习的是你们的功法了?”
青色的灵力缠绕在青遮手上,鲜艳的像是淬了毒的蛇。
“我啊,比起你们吸收内丹的方法,我更喜欢——”
嗤。
一只手捅穿公孙的丹府,像之前他对同伴做的那样,干净、利索、狠毒。
“我更喜欢直接吃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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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褐听了青遮的话,在手上画了由青遮改良过后的清醒符咒,然后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守株待兔。
他有些紧张,毕竟这是他第一次离开青遮独自一人面对心魔,三个月的修行成果今晚就能得到验证,不紧张才怪。
门口有了动静,为了迎客,褚褐没锁门,他耐心等待着来者踩入他提前布置好的陷阱,一个瞒着青遮画了很久才勉强起效的阵法。
“嗯?束缚阵啊?小小年纪居然就会这种级别的阵法了,天赋还不错啊。”
声音不对。
话也不对。
褚褐觉得不对劲,已将练得很敏锐的反应神经一颤,下意识地睁眼一个翻滚,躲过劈头盖脸砍下来的大刀。
“居然没睡?”韩众挑眉,“小鬼,你还蛮警惕的嘛。”
“你是谁?”
“来要你命的!”
韩众手里的刀横过来,借力直接劈开了床。
“你就是那个提取不出来心魔的崽子吧。”韩众转着手里的刀,饶有兴趣,“我还是头一次遇见这种情况,你是怎么回事?邪修?禁术?总不能不是人吧。”
褚褐感受到对方和自己的修为差距,心里不由咯噔了一下。
看来要搏一搏命了。
双方都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,直到隔壁传来一声特别凄厉的尖叫。
隔壁是青遮!
褚褐心慌了。
韩众觉得奇怪,怎么这声音这么耳熟,紧接着他就接收到了上头人的传音。
“是我。撤退?现在?公孙他们呢?死了?!”韩众拔高音调,“怎么可能……好,我知道了。”
韩众阴郁着脸关闭了传音。
“小子,算你命好。”
他收起刀,跳出窗,转眼身影消失得干干净净。
褚褐松了口气,然后连忙冲到隔壁去。
“青遮!你怎么……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