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走着走着,时灿直接把她抱起来了。
观众席上十分哄闹——
“卧槽好甜!嗑到真的了!”
时灿抱着林逐月离场,将人塞进车里,开车载着林逐月回家。
妖魔的天气没有打破林逐月这个北方人的防御,但它很好地制裁了连毛衣都没穿,就敢脱掉羽绒服的时灿。
当天晚上,时灿就觉得脑袋有些晕,脸颊热热的,用额温枪往脑袋上一碰,发烧了。烧得不算高,但也不低,三十八度四。
林逐月趴在床边,担忧地摸着时灿有些烫的额头,问道:
“我带你去医馆吧?”
时灿说道:“让我爸送我过去就行……”
林逐月眼神中充满怜悯,问:
“你烧傻了?叔叔阿姨去迪士尼了,不在家,后天才能回来呢。”
时灿:“……”
时灿只好退而求其次,说道:
“给我吃点退烧药就行,别去医馆了,不然非得折腾到大半夜,你明天就要比赛了,保留好体力。”
“你越说话我就越觉得你应该看医生。”
林逐月拽着时灿的手,说道,
“我后天才比赛。起来!去医馆!”
林逐月相当强硬地把时灿拖进了云泽医馆。
最近气候不好,感冒发烧的人有一大堆。
云泽医馆的医生见惯不怪地给时灿打了退烧针,又吊了一小瓶抗生素,就把林逐月和时灿撵回家了——
时灿只是风寒而已,要是留在有一大群流感患者的医馆里,病情说不定会变得更严重。
回家之后,时灿很快就睡着了。
不过他能感觉到,身边不时地,会有个人走过来。这个人摸他的额头,给他拽被子,调整地暖,还会赶走在挠门的猫。
早上的时候,时灿睁开眼睛。
经过医治和一夜的休息,他的身体已经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了。
他稍稍侧头,看见林逐月趴在床边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