竹雨本想立刻禀告教主,教主却见她走路一瘸一拐的,让她先去找巫医上药,有事之后再来回禀。
竹雨摸了摸还在疼的侧腰和膝盖,应了下来,想着等上完药后,再来也不迟。
不料巫医见竹雨伤了这么多地方,拉着她疗愈了许久,又开了好些外敷的药,才放她走。
等竹雨再来到“醉梦月”前,已是半个时辰后了。
她见门关着,便敲了敲。
里面却安安静静,没有一点声音。
她又等了一会儿,还是没有一点动静。
“教主今晚又有事出去了吗?没同我说啊?”
竹雨虽觉得奇怪,但还是很快离开,四处去寻人了。
可谁知一门之隔的殿内,用来照亮的夜明珠都被人蒙了起来,伸手不见五指。
阿离推门进来的一瞬间,闻到了一股浓重的酒味,还未来得及反应,就被人点了穴道,定在了原地。
她被人从身后抱住,熟悉又粗重的气息喷洒在她脖颈间,激起阵阵战栗。
宁怀卿低垂着眼,从她的颈后一点一点吻到微张的唇间,极尽缠绵。
连日来漂泊不安的心,终于落了地。
宁怀卿滚烫的身躯紧紧贴着阿离,不顾一切地加深这个吻,仿佛只要更深,她就不会再抛开他。
“宁怀卿,你在做什么?”
临枫山庄特有的传信密音,打破了宁怀卿自欺欺人的沉醉。
他猛地顿住,而后苦笑一声:“你连这个都已学会。”
她的世界太大了,从过去到现在,关于她,他所知所晓的事寥寥无几。
可她却对他了如指掌。
所以,她随时可以困住他,也随时可以一脚踢开他。
而他,对此竟毫无办法。
宁怀卿停在她耳边,声音嘶哑:“我对你来说,究竟是什么?”
情浓之时,她也曾说过爱他、心悦他,可不过几日,她又似换了一张面孔,冷漠无情。
“你的心里可曾有我?”
宁怀卿的呼吸越来越轻,想要求一个答案,又怕吓到她。
过了许久,久到宁怀卿炽热躁动的心都已沉寂,那道他自小熟练的密音,也没有响起。
……她竟连骗都不愿意骗他了。
宁怀卿肩背肌肉绷紧,眼中泪光闪烁,狠狠咬在阿离圆润的耳垂上:“你真是狠心。”
“不过没关系……”
宁怀卿的眼神涣散又狂热,将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件撕开:“我已经想到了一个好办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