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连工具都背不动,还做什么地质勘探?趁早回家好了。”
谁知大个子安东尼看了奥尼尔一眼:“奥尼尔先生,现在你已经不是我的直系领导了。
我们勘探九组怎么做事,是我们自己的自由。
您还是管好自己的小组吧!”
奥尼尔没想到安东尼会这么说,不禁一愣:
“你什么意思?合着我还管不了你了对吧?”
不知是安东尼早就对奥尼尔不满,又或者其他原因,面对奥尼尔的指责,安东尼神色如常:
“你是第三小组组长,粟工程师现在是第九小组组长,按职位你们两个是平级的。
阿尔曼先生已正式将我调到了第九小组。
如果你对我们小组的工作有什么意见,可以向阿尔曼先生投诉。
我们只听从阿尔曼先生的命令。”
说完头也不回的朝西南方向走去,只剩下奥尼尔脸色铁青的站在原地。
安东尼是他最看中的学生,也是他最满意的助手。
可奥尼尔万万没想到,对方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顶撞自己。
良久,他才冷哼一声,对自己其他手下说道:“愣着干什么,跟上呀!”
其中一人忍不住开口:“老师,阿尔曼不是说让咱们直接回京城吗?”
奥尼尔道:“我当然知道了。
不过虽然客户对我有意见,但作为卡特彼勒的老员工,本着为客户负责的理念,我必须要把今天的工作进行到底。
粟绮雯虽然理论知识学的比较精通,却从未独立完成过勘探作业。
如果她在勘探过程中出现什么失误,趁着我还在,可以及时纠正。
一旦我离开,到时想再指点就没机会了。
勘探工作不比其他,属于典型的失之毫厘,谬以千里。
若只是为争一口气,导致最后损失几千万甚至上亿,那可划不来。”
他一边说一边看向张岳,意思不言而喻。
然而张岳仿佛根本没听到他的话,让奥尼尔有种对牛弹琴的感觉。
他那几个手下则更加尴尬,其中一人还想再问,奥尼尔忽然就怒了:
“愣着干什么?走啊!我的话是不是已经不好使了?”
说完迈步跟在粟绮雯后面,剩余三个属下无奈,只好也背着包跟上。
张岳自然看到了奥尼尔的举动,他没有任何表示。
因为现在张岳的注意力,都放在粟绮雯身上。
对于这位老同学,他现在全是好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