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寻最后厌恶的看了裴叙卿一眼,闪身离开,唯余微微晃动的窗牖。
远离了永宁侯府,宴寻猛的呼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,心境才缓缓趋于平和。
“宴侍卫?”
“还真是宴侍卫!”
说来也是巧了。
宴寻在长街上与永宁侯不期而遇。
永宁侯负荆请罪,在接受了礼部尚书和祭酒大人的念经似的一番训诫警告后,一再保证,好不容易将其夫人从娘家接出。
为表诚意,亲自驾着马车。
遥遥的就看到了一脸凶神恶煞戾气横生的宴寻。
俗话说的好,打狗也得看主人。
宴寻身后是简在帝心大权在握的谢小侯爷。
虽然,永宁侯府和忠勇侯府同列勋贵。
但,天差地别。
这声招呼,不打也得打。
宴寻循声望去,暗道晦气,面上分毫不显,不卑不亢问好“见过永宁侯。”
视线拂过永宁侯掌心的马鞭,故作不知继续道“永宁侯这是?”
永宁侯神色自若“拙荆想念双亲,故而本侯驾车带她回尚书府探望岳父岳母。”
端端是一派鹣鲽情深,爱妻如命的嘴脸。
宴寻没来由的想起了小侯爷曾经的质疑。
小侯爷说,若真的情深如许,又为何在大婚前夕去万春楼与花魁娘子寻欢作乐?
永宁侯也不过如此。
一面煞费苦心的营造着夫妻情深不纳二色的形象,心安理得接受着礼部尚书的提携,一面又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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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都懒得说。
“侯爷待尊夫人的心意,上京城无有不知。”宴寻不走心的敷衍寒暄。
马车里,永宁侯夫人蓦地有种吞了苍蝇的恶心感。
是啊,这些年来,永宁侯的名声太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