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猜可能张先生提前收到了类似的消息。
“秦局长你想听实话还是想听假话?”
当秦岩问到这的时候张灵天突然一脸郑重的模样看着他。
“张先生你这说的,既然我来了当然是想听真话了,毕竟这真话可不常见假话遍地都是。”
秦岩露出一道笑容说着。
“我想秦局长你肯定发自内心的觉得有人暗中通知了我这件事,然后我才在昨晚的饭局上这么提醒你对吧?”
张灵天一脸别样的模样笑问道。
“嗯嗯,如果是有人通知了张先生的话那我觉得这一切也就说得过去了。”
秦岩点了点头。
虽说也有不少疑点但基本上也算说得过去。
白锦这会儿也在认真的听着,事情的来龙去脉让她非常感兴趣。
“并没有人提醒我。”
张灵天微微摇了摇头。
“没有?”
秦岩愣住了。
“那张先生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白锦好奇的询问着。
“其实我是看出来的。”
张灵天回答了一句,这就是他的真话。
真是看出来的。
“看出来?怎么看的?”
白锦更加懵逼了,这是什么回答?
还有看出来这究竟是怎么看出来?
秦岩也好奇,希望张灵天能把这话给接下去。
“这个暂时保密。”
然而张灵天浅浅一笑只说了六个字。
他是不可能将自己有系统这个事暴露出来的。
不然谁知道会发生什么。
自己也没蠢到这个地步。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