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平静地看着两人剑拔弩张,好像有多在乎她身旁的位置一样。
然而不过是一些雄性的征服欲,以及抢夺的本能作祟罢了。
爱吵吵,干她何事?
又不是她挑唆的。
在众人或紧张或无谓的盯视下,程星洲勾唇笑了,意有所指道:“反正你都那么说她了,不是吗?”
两双同样锐利的视线纠缠,像原始森林里凶性毕露的野兽。
程星洲开始重复苏行殊不久前说的话:“‘真这么脆弱那就让她走人,还要人哄……这世界没有谁离不开谁,不想干多的是……’”
话未说完,迎面挥拳而至!
众人懵了,尚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,就听程星洲话说到一半,原本半靠在墙上的苏行殊猛地弹跳起来,右手握成实拳,直接朝着程星洲的脸砸了下去!
程星洲反应也快,不愧是练过的,几乎在苏行殊暴起的瞬间便架起防御的姿势,头往一侧偏过。
待到苏行殊靠近的刹那,他反手一拳过去,砸到了对方脸上。
两人对打,你一拳我一拳,似乎都是抱着一样的心思,专往人脸上砸,非要让对方破相才好。
白宴站在复皓尧身后,眼睛一眨不眨地看愣了,但是
他也没上去拉架,在怔愣过后,眼底便闪过一丝兴奋。
看两人打得难分难舍,三两下便让对方挂了彩。
然而这俩的颜色摆在这里,就算是挂了彩,也只为两人增添了一抹惊心动魄的战损美。
程星洲一拳揍出去再收回来,另一手拦住对方的拳头,盯着他双眼看了片刻,又笑了。
他缓缓道:“难道我说的不对?”
苏行殊面无表情,两眼几欲喷火:“对,太对了,确实是我说的。”
他认。
但他程星洲又光彩到哪里去?
也就是两人开口的功夫,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地愣在一旁的人终于上前,将两人各自拉开。
白宴笑眯眯地劝苏行殊:“好了,大家都是兄弟,别闹得太难看。”
又转头安抚程星洲:“你也少说两句。”
正当所有人都以为白宴是出来做和事佬的时候,就听他一拍手,目光隐隐透露出兴奋:“这个样子也不错,正好两人一边一个站过去,冲突感拉满了!”
众人:“……”
疯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