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的原身是蛇,蛇有雌雄之分,同样,这鸡也是如此,你看看这两只鸡是不是不一样?”
殷晚澄呆呆地看了半晌,他的脑子里暂时没有雌雄的定义,在他眼里,这两只鸡确实是不一样的。
他不解地望向岁初。
岁初不会去跟他解释雌雄是什么,也没工夫跟他讲男女之别,顺着刚才的话继续往下说:“所以,你是一条雄蛇,我是雌蛇,你比我多点东西,也是正常的。”
她指了指他头上的角,继续哄骗:“这个是你的角,你有,我没有,是正常的。”
但殷晚澄不知道,他身为男性,多的东西,可不止那两个角。
她复述了两遍,殷晚澄才懵懵懂懂地大体知道了什么意思。
他张了张口,在岁初一遍遍重复之下,他才说出一两句短促的话。
“雄蛇。”
说出这句话之后他感觉很奇妙,好像和岁初的关系更亲近了一些,很开心地接受了,“我是雄蛇。”
“嗯。”岁初道,“你只知道你是一条蛇就行了。”
“我是蛇。”他点点头,将头上的纱布扯开,坦然地露出两个角,对岁初的话深信不疑。
竹青在一旁目睹了全过程,眼眸晶亮。
这办法,也只有她聪明的山主能想得出来。
“可我们荫山,不养吃干饭的蛇。”她话锋一转,又笑着看他。
殷晚澄用力点头,重复:“不吃干饭。”
“我的意思是,你不能不做事,得学着伺候人。”岁初道,又加重了一句,“伺候主人我。”
又是一个没听过的词,先前他从竹青那听到她喊的是“山主”,这几日他也是喊“山主”,如今她又说自己是“主人”,两个词语在他脑子里乱成一团,他的眉头越蹙越紧,被难住了。
“山主”怎么变成“主人”了?
想不明白,摇头,倔强道:“你是山主。”
岁初想,他估计以为山主是她的名字吧。
“山主那是别人叫的,你叫我主人就可以了。”
他还是不太愿意喊,好像认准了岁初就是“山主”,一番劝说,他执拗,脾气一上来,认定的事就是不改。
岁初与他说了半天,说到他背过身去有些不耐烦,她眼珠一转,又想到了别的说辞。
“因为你对我来说,是最特别的啊,只有你能喊我“主人”,他们想喊都不能喊呢。”
望着白龙转过来的视线,她笑着补充一句,“是你的专属特权。”oxiexs。com